換做其他男
做其他男人,怕是會矢口否認(rèn),或者連忙解釋一番。
但蘇奕沒有,他完全是不假思索回答道:當(dāng)然。
花信風(fēng):……
旋即,她撲哧笑起來,道:哎,蘇公子果然不是這世間尋常男子可比。
頓了頓,她輕聲道:等下次相見,我自會以真正身份和公子把酒歡。
話畢,花信風(fēng)拿出一枚紫色玉佩,遞給蘇奕,蘇公子,這是我的信物,以后若你到了大夏皇都‘九鼎城’,無論要做什么事情,憑此玉佩前往‘云澤樓’,自有人會全力為公子效命。
雙折,將玉佩遞給蘇奕,笑嘻嘻道,當(dāng)然,憑此玉佩,也可以再見到我。
蘇奕沒有拒絕,只是,當(dāng)他拿起這塊玉佩時,眸子不由泛起一絲異色。
玉佩之上,鐫刻一只浴火展翅,抱陰負(fù)陽的神禽,身似盤龍,生有翎羽,其首如鳥。
龍雀!
掠天地,蔽日月,吞山海之精,擁神魔之力,乃是最古老的真靈神禽之一!
這玉佩所雕琢的,竟是一只龍雀的圖騰!
頓時,蘇奕都不由泛起一絲訝然,這龍雀玉佩若是花信風(fēng)家族的信物,那她所在的家族,怕是不簡單了。
榴火真君,我們可以走了。
花信風(fēng)朝遠(yuǎn)處喊道。
榴火真君這才靠近過來,欣慰似說道:小姐,你總算長大了,知道該做出怎樣的抉擇。
花信風(fēng)撇了撇嘴,不置可否。
榴火真君朝蘇奕微微稽首道:道友,臨行之前,妾身有一番話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蘇奕道:直說便可。
榴火真君斟酌片刻,道:以道友之底蘊(yùn)和修為,若一直留
在大周,就如龍困淺灘,注定無法盡展胸中抱負(fù)。
如今,大夏將會在五個月后,召開一場‘蘭臺法會’,我倒是很期待,道友能夠參與其中,也只有大夏,才能夠讓道友在大道之上,擁有更進(jìn)一步的機(jī)會。
蘭臺法會
蘇奕想起來,當(dāng)初羽流王月詩蟬就曾邀請自己前往大夏,去參加這一場由大夏皇帝親自操辦的修行盛會。
榴火真君輕語道:若道友感興趣,隨時可以前往九鼎城,到那時,妾身愿意為道友安排一切事宜,以道友的實(shí)力,足可以輕松在蘭臺法會中大放異彩。
隨緣吧。
蘇奕隨口道。
花信風(fēng)則忍不住說道:蘇公子,你或許不在意在蘭臺法會上出風(fēng)頭,但只要在蘭臺法會上獲得一枚須彌符,便可前往須彌仙島。
猶豫片刻,她這才低聲道:據(jù)我所知,那地方極可能藏有和‘暗古之禁’有關(guān)的秘辛,若是錯過,可就太可惜了。
蘇奕眸子微凝,不禁多看了花信風(fēng)一眼,這女人竟還知道一些和須彌仙島有關(guān)的秘辛
不簡單啊。
想了想,蘇奕點(diǎn)頭道:我知道了。
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花信風(fēng)揮手告別,和榴火真君一起離去。
目送他們的身影消失在茫茫海域上,蘇奕低下頭,端詳了那龍雀玉佩片刻,心中暗道:等諸般事宜安置妥當(dāng),倒的確可以去大夏走一遭。
大夏,蒼青大陸上的霸主,修行勢力繁榮昌盛。
與之一比,無論是大周、大魏,還是大秦,皆和彈丸之國一般,遠(yuǎn)無法和大夏相提并論。
半響后,蘇奕收起龍雀玉佩,轉(zhuǎn)身看向群仙劍樓遺跡的入口,袖袍一揮。
嗡!
那宛如漩渦般的入口門戶,就此悄無聲息地消失不見,就如從人間蒸發(fā)般。
可手握白骨印璽的蘇奕,卻能清晰感受到它的存在。
這地方,以后倒是可以當(dāng)做一個潛修之地。
蘇奕暗道。
接下來,他目光看向不遠(yuǎn)處的海面下方,唇角掀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弧度,道:
都已到了此時,還不出來
海水深處,一直以玄武閉氣訣斂息匿形的葛謙渾身一僵,心中震蕩,這家伙……竟能識破自己的蹤跡!
老家伙,你快出來,告訴我該怎么辦
葛謙徹底慌了。
之前,他可是目睹了蘇奕是如何滅殺那些恐怖存在的,內(nèi)心早就震撼無比,也對蘇奕忌憚到了極致。
這一刻,被蘇奕識破蹤跡,他簡直就像被一頭兇獸盯上的小白兔般,瑟瑟發(fā)抖。
識海中久久沒有回應(yīng)。
葛謙一呆,氣得差點(diǎn)破口大罵,這老東西,往常時候一副藐視天下英豪的囂張嘴臉。
可現(xiàn)在,卻竟慫包到連話都不敢說了,直接龜縮在那,一動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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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新的一卷開啟,卷名叫鯨飲未吞海,劍氣已橫秋!
這是辛棄疾的一句詩詞,關(guān)注金魚公眾號的童鞋都知道,很早之前,金魚就說過,會把這句詩歌用在卷名中。
現(xiàn)在這句詩,配上這一卷的內(nèi)容,恰如其分。
提前預(yù)警,這一卷內(nèi)容很精彩,很熱血,也有很多適合蘇姨裝逼的劇情……h(huán)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