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月鼻子一酸,腦袋別過一邊。
她這個人太感性了,面對這些場面總是想哭。
“師母,我跟師父已經(jīng)簽合同了,以后他的業(yè)余時間都賣給我了,得給我當牛做馬,在我工地上干活還債。所以您也不要有什么心理負擔(dān),現(xiàn)在你能做的就是把身體養(yǎng)好,咱們該治療治療,該吃藥吃藥,錢上面的事您就不用操心了,我?guī)煾附o你搞定了?!?
沈明月故意把話說的這么難聽,不然怕老太太不同意。
得知老伴又管沈明月借了錢,老太太心里多少有些著急。
“我都說了不治了,不治了,你非要給治,都一把老骨頭了,死就死了,誰還不死呢?你說你欠這么多債,什么時候才能還得完,小沈賺錢也不容易,哎......”
老太太說著,也是一臉的悲戚。
嘴上說著治不了就回家,可畢竟是初期,控制好還能活好幾年呢。
沒有人不怕死,除非是一點盼頭都沒有了。
老太太現(xiàn)在過得挺好的,自然不想這么早就閉眼。
但是她嘴上不會說。
如今得知沈明月又幫了他們一次,心里自然是動容。
沈明月就算有錢,那也是辛辛苦苦賺的,憑什么這么給他們花?
而且說句不好聽的,她跟老伴年紀都不小了,說不定什么時候嘎嘣一下就沒了,到時候這個錢誰能還?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