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母交代給我的事,我恐怕是沒辦法做到,因為難度太高,上一世顧時修和于一凡斗得你死我活,也沒見有人勸得住,連帶著兩個家族都遭了殃。
“你今天來找我干什么?”我不想再談這個話題。
“見過于一凡了嗎?”顧時修用審視的眼神看著我,仿佛怕我撒謊一樣。
我“嗯”了一聲,沒有詳細地說。
顧時修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怪不得他忽然就打退堂鼓了,你說說,你跟他說了什么,讓他改變了主意?”
說著,他逼近了我?guī)追?,“不會是以身相許吧?”
我警惕地后退了兩步,拉開了和他之間的距離,每次顧時修靠近我,我都有種大灰狼來了的感覺,心里拉響警報。
這個小舉動讓顧時修的想象力更加豐富了幾分,眼神有些狐疑,“真的以身相許了?”
“神經?。 蔽覜]好氣地罵了一句。
聽到我罵人,顧時修的臉色反而緩和了幾分,他重重地松了一口氣,“你要是真那么做了,我一定讓你后悔?!?
“顧時修你是不是占有欲有點過頭了?我現在不是你的任何人,你有什么資格讓我后悔,我只是單純的對于一凡沒有感覺,所以不想和他發(fā)生任何關系,并不是怕你讓我后悔才沒那么做,麻煩你清醒點!”
“行,反正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而拒絕于一凡,都可以,我只要結果?!鳖檿r修回答得風輕云淡,絲毫沒有把我的惱怒當一回事。
自負自大的男人,就是以自我為中心的混蛋。
我心里默默地罵了好幾遍,感覺舒服了一點。
“陶雪呢?你在這里糾結于我和其他男人發(fā)生了什么事,你難道就沒想到過她嗎?她還帶著昊昊在h市等著你回去?!蔽液鋈惶崞鹆颂昭?,想試探一下顧時修知不知道她在a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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