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等閑絕對是個很掛念別人的恩情的好人,孫穎淑救了他一次,這一個電話過來,他就立馬趕過去跟人見面了。
這跟孫穎淑是不是俏寡婦,腿長不長,皮膚白不白、香不香都沒有一毛錢的關(guān)系。
主要齊主教是個記恩的人!
很快,齊等閑就來到了孫穎淑告知他的地點,見到了闊別多日的她。
孫穎淑一身黑色的連衣長裙,盡顯成熟女人的優(yōu)雅氣質(zhì),露在裙角下的兩條小腿白皙細(xì)膩,弧線優(yōu)雅且完美。
裙角隨著微風(fēng)輕輕擺動著,似乎是在等待著有緣人來撩動。
呀哈,夫人,好久不見!上次米國一別之后,你又變漂亮了啊。齊等閑笑著走上前來,說道。
你這是在說,我又變老了是嗎孫穎淑側(cè)過身來,面帶笑意,眼神溫和地看著他。
齊等閑這一次再見她時,于她的眸子里,沒再見到那種不應(yīng)當(dāng)屬于她的深沉與心機,變成了一種仿佛少女般的純真。
或許,孫穎淑經(jīng)歷了幾次背叛后,也明白了自己這一生太工于心計,這樣活著太累,太沒有意思。
她也不想等到年老回首時,發(fā)現(xiàn)自己這一生除了功利之外,什么都沒有。
齊等閑當(dāng)初那句一個朋友都沒有,直接刺痛了她的心,也警醒了她。
齊等閑卻是搖頭道:我可從沒這么說過啊,你別亂往我腦袋上扣帽子!
孫穎淑抿著嘴笑道:之前你還是個人人喊打的犯罪分子,現(xiàn)在搖身一變,成了圣教的大主教了呀,哈……
齊等閑道:你怎么會到香山來而且,身邊一個保鏢都沒帶的!
孫穎淑道:剛剛把他們趕走了,因為,我們之間的見面,沒必要有太多人在吶。
我來香山做點生意,想著你多半也在香山,所以就試著給你打了電話。
嗯你離我這么遠(yuǎn)做什么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
齊等閑往孫穎淑身旁靠了兩步,與她并排倚著欄桿站定,海風(fēng)一吹,鼻子邊都是她身上帶來的那種淡淡香味。
孫穎淑伸手整理著自己被海風(fēng)吹得有些亂的發(fā)絲,說道:我這一陣可沒少為你擔(dān)心,做夢也沒想到你這么膽大包天,把羅斯柴爾德家族在米國的分支繼承人給打死了。
不過,好在現(xiàn)在一切都已經(jīng)過去了,你頂著圣教的光環(huán),他們也不敢找你的麻煩了。
齊等閑不由笑道:夫人為什么會為我而擔(dān)心啊我記得,夫人以前不是非常恨我嗎
孫穎淑道:怕你從我這里訛去的錢,到時候還不回來了。
齊等閑道:那明明是光明正大賺來的好不好!
我肚子餓了!孫穎淑皺著好看的眉頭說道。
行行行,我請客……齊等閑老大不愿意地道,他喜歡白嫖,不喜歡請客。
不過,想想自己也白嫖了孫夫人這么多回,回報回報也是應(yīng)該的,更何況,孫夫人是救命恩人。
齊等閑也在香山混了這么一陣,知道前面就有家味道不錯的大排檔,便帶著孫穎淑往前走去。
兩人并排而行,都沒有說話,這讓齊等閑覺得有一種尬尬的感覺。
但他在這個時候想起李云婉教過他的無聲勝有聲,于是,左手往旁邊輕輕一撩,手背擦過孫穎淑的右手手背。
孫穎淑不動聲色。
齊等閑又是一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