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萬有才進(jìn)到這里來,已經(jīng)三十多個小時了,對外面的人來說,三十多個小時是很短的時間,但是對于這里的萬有才來說,簡直是度日如年,因為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結(jié)束,無休止的訊問和洗腦,對他的心理進(jìn)行各種打擊。
萬有才時而睜開眼,時而閉著眼,他把這些年自己的經(jīng)歷都回憶了一遍,這些年自己的動作太快了,快到自己都沒時間停下來思考,而此時,他確實是有時間了,因為他知道,自己不想這些也沒事可干,耳邊就是紀(jì)律檢查人員不停的語轟炸。
但是他知道,自己就算是按照他們的要求說了,自己也不可能再回到白山當(dāng)一個建筑工人了,時間是一條單行道,禁止掉頭,所以他努力的把自己隔絕起來,慢慢的,使自己進(jìn)入到一個冥想的境地,看似在聽,看似在看,但是其實腦子早已不對面前的事動任何的心思了。
萬有才,你要知道,進(jìn)了這里,不交代出來東西,你是走不出去的,如果你還要繼續(xù)頑抗下去,結(jié)果可想而知,你我都不想麻煩,還是早點結(jié)束,我們都好回家,你做你的生意,我吃我的飯,怎么樣王榮霍走了進(jìn)來,替換了在這里說了一晚上話的審訊員。
我實在是不知道你們到底想要什么,你要讓我說什么我也告訴你一句實話,像我這樣的人,整天這里那里的飛來飛去,難免會出事,所以,我早已寫好了遺囑,在銀行里租了保險箱存著呢,被你們帶到這里來,我也沒打算活著出去,你們的手段我知道。萬有才淡淡的說道。
你是不是覺得給自己留了后路,就感覺沒事了你的后路管用嗎到現(xiàn)在為止,沒有一個人來詢問你的事,就算是丁長生,也和沒事人似的,我和他也算是老相識了,他居然沒問問你的問題,所以,萬有才,這人情冷暖的事你還是沒參透啊。王榮霍說道。
我和他沒什么關(guān)系,他也一直看不起我,我找他純粹是為了做生意,他是領(lǐng)導(dǎo),我是商人,合的來,就干一票,合不來就一拍兩散,他問不問我的事有什么關(guān)系嗎萬有才笑笑,問道。
王榮霍見他油鹽不進(jìn),也明白一時間難以奏效,所以就走出了房間,讓人繼續(xù)看著他,熬他。
想了想剛才的話,王榮霍笑了笑,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丁長生不給自己打電話,自己難道不能和他通話嗎
看到手機(jī)上不斷閃爍,提示有電話進(jìn)來,還是王榮霍的號碼,丁長生掃了一眼,沒理會他,繼續(xù)自己的動作。
不接嗎葉怡君問道。
不用管他,你待會就下去吧,這里不用你收拾了,我找人來收拾,昨晚沒睡好,白天補(bǔ)補(bǔ)覺。丁長生說完,捧起葉怡君的臉,在她的香唇上深深的親了一口,說道。
沒事,我不累,那我先走了。葉怡君深深的懂得,男人肯這么說,一定是非常的委婉了,于是下樓回家。
在樓道里遇到了一個穿著打扮非常干練的女人,提著一個小包,拾級而上,葉怡君閃到了一旁,兩人擦肩而過,但是沒有對視,此時的葉怡君想著趕緊回家,因為她認(rèn)出來這個女人是這里的總經(jīng)理梁可意,她在丁長生的手機(jī)上看過這個女人的照片,很明顯,她是來找丁長生的。
才起來梁可意看著門口剛剛穿好衣服的丁長生,問道
,問道。
正要出門呢,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