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制服男這種外強中干的威脅,江意晚根本不為所動。
制服男連勞動仲裁都不知道,還一口一個違法解除的,真當她沒有法律常識了。
她反問,“給你體面的方法你不肯,就非要不見棺材不落淚嗎?”
江意晚不用想都知道,自從制服男當了教練以來,肯定沒少苛待學(xué)員,不管是體罰還是語上的羞辱、排擠,絕對都少不了。
以前那是沒人特意關(guān)注,現(xiàn)在江意晚可是老板,她但凡使用權(quán)限,查查監(jiān)控,不愁抓不到他的小辮子。
可制服男似乎是吃準了她一個小姑娘,好欺負。只要他態(tài)度強硬一點,對方就只能吃虧。
可是他不僅沒想到,江意晚能坐上這個位置必然不會是什么省油的燈。也忘了,她身邊還有二十來個攻擊性極強的年輕小伙子呢!
眼睜睜看著江意晚被討厭的教練欺負,這事他們可干不出來。都不用江意晚發(fā)話,自然就有人主動出維護她。
制服男當然又是一陣激烈的反駁。眼見這伙人又要吵起來,江意晚趕緊出面制止。
“行了,你們跟他廢話那么多干什么?他要告就讓他去告,我等著。我倒要看看,到時候敗訴的是誰?!?
制服男見這方法居然不管用,心中升起一陣慌亂。他說去法院的話,當然是威脅江意晚的。
要真讓他去告,別說他本就心虛,光是一想象到站在法庭上的樣子,制服男都會恐懼得雙手發(fā)抖,渾身發(fā)軟。
更何況現(xiàn)在的律師都黑心得很,沒有一點職業(yè)道德可,誰給錢就向著誰。像江意晚這種有錢人,請的律師肯定也貴,到時候他就算是有理也變成沒理了!
這么一想,制服男的態(tài)度不由得放軟了一些。
“哎,也別這么說。我都在雄泰干了這么久了,都待出感情來了,也不想鬧得太難看?!?
“要不這樣吧,咱們各退一步,就按照正常的辭退流程走!”
制服男覺得自己的態(tài)度夠好了,還是率先妥協(xié)的一方,江意晚肯定沒有不答應(yīng)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