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眾人心里升起了一絲希望,難道白鶴翎真是個公正的領(lǐng)導(dǎo)?
懷揣著這種期待,眾人不自覺地紛紛往兩邊推開,露出了藏在最后面的,江意晚的小吃車。
突然接受到這么多人的目光,江意晚不但沒有絲毫慌亂,反而是無比從容地一步一步走了過來,好像早已習(xí)慣了這種萬眾矚目的感覺。
茍經(jīng)理心中暗道不妙,他怎么也想不通,好好的,白鶴翎怎么會來橫插一腳。這下完了,今天的事恐怕是沒法善終了。
直到江意晚走到近處,白鶴翎才十分溫和地問開口問道,“這位小姐,你有什么話可以盡管說。放心,我一定會公正對待此事,不會因為茍先生是工地的員工就包庇他?!?
這話其實說的很微妙,“不會包庇茍先生”,而不是“不會包庇任何人”,一聽上去,就似乎能感覺到,他心中是有偏向的。
如果是真的大公無私的人,絕對不會是這種發(fā)。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江意晚總覺得白鶴翎在跟她說話時,整個人的面部線條都柔和了不少,語氣也更低更緩慢,就像是怕嚇到她似的。
江意晚對此覺得更加奇怪了,今天白鶴翎到底是吃錯什么藥了,就算是知道兩人才是真正的血緣至親,也不應(yīng)該是這種反應(yīng)吧!
不過雖然心中疑惑不解,江意晚還是十分簡意賅地把前后果給說了一遍。
“我在這里正常擺攤,他眼紅我賺得多,想濫用職權(quán)敲詐我?!?
這一針見血的話,把茍經(jīng)理急得直跳腳,毫無形象地指著江意晚就開罵:
“你這個小賤人胡說些什么,真是能顛倒黑白!我茍某一向大公無私,做事光明磊落,不信大可以找我手底下的工人問問!白經(jīng)理您可千萬別被她給騙了!”
跟他的臉紅脖子粗比起來,江意晚就顯得要云淡風(fēng)輕許多。
一聽茍經(jīng)理的話,江意晚輕蔑地哼了一聲,從善如流地順著他的話說,“好啊,那我們就找?guī)讉€工人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