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把歲數(shù)了還欺負人小姑娘,真當我們是泥巴做的,沒脾氣?。 ?
“五萬塊錢是怎么好意思開口的?俺在工地上辛辛苦苦打上大半年的灰,都賺不上這些錢,這心也太黑了!”
“說是罰款,到頭還不是全自己昧下了?喪良心的東西賺錢真是容易??!”
......
被大家七嘴八舌這么一議論,茍經(jīng)理不樂意了。
“都在這亂嚷嚷什么,罰款的事公司都是有規(guī)定的!我這只是按照工地的規(guī)章制度辦事,剛剛是誰說我要昧下的,給我站出來!”
有人小聲嘟囔了一句,“有沒有規(guī)定還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
茍經(jīng)理對此充耳不聞,見江意晚沉默著,又語重心長地開始說教了。
“你還這么年輕前途一片光明,也不希望留下案底吧?到時候考個公找個工作什么的,都會受到影響的!”
“人的眼光要放長遠,可不要為了這區(qū)區(qū)五萬塊錢,就給自己的一輩子留下污點啊。”
先威脅再好相勸,就跟打一巴掌再給個甜棗一樣,是茍經(jīng)理爛熟于心的招數(shù),用來對付江意晚這種沒見過什么世面的菟絲花,絕對是綽綽有余。
可惜要讓他失望了,江意晚不但不是他想象中的柔弱菟絲花,反而是用無害外表將自己偽裝起來的豬籠草。
只等獵物上鉤的那一刻,將他死死拉進腐蝕性極強的消化液中,連求救都發(fā)不出一聲。
江意晚拿起手機,打算直接給剛剛得到的助理打個電話,讓他叫兩個硬點的人過來,好好幫她打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