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陳惜惜今日所說的幾個(gè)法子,謝允北只覺得自己找到個(gè)寶貝,心底又硬氣起來。
他遲疑片刻,不由得起身,又朝姜宜笑的院子走去。
姜宜笑剛起床,便聽見丫鬟說謝允北來了。
她眼神微沉,緩步走出屋子,正巧對上謝允北的眼神。
他站在那兒,一身尋常的青綠常服傳出幾分倜儻,眼神風(fēng)流,面冠如玉。
她抿唇,腳步微頓。
曾幾何時(shí),兩人間也稱得上濃情蜜意。
謝允北放榜前,忐忑地問她:“若是這次考不上,我對不起笑笑,日后便回家?guī)湍阕龌?。?
姜宜笑當(dāng)時(shí)笑得不行,見著這個(gè)在外面向來自信的男人在她面前露出幾分不安,心底一軟。
她只是很快地晃了一下,回神時(shí)面上已經(jīng)只剩下冷漠,平靜地看著他。
他如今讓她作嘔。
姜宜笑見他脖頸處的吻痕,都能猜到他昨夜和陳惜惜多激烈。他今日青綠色長衫之下,不知多少情濃的痕跡。
謝允北本來憋了一肚子話,對上她眼底神色,卻不由得一頓,緩聲道:“笑笑,就要到中秋了,今年和各家送禮的事務(wù),我還交給你?!?
姜宜笑一頓,這話聽上去倒是像給她個(gè)臺階下。
和各家往來是主母的活,可按照謝允北的俸祿,哪撐得起這些人情往來?
她似笑非笑,抬眼道:“這倒不必,如今賬本交出去了,這活計(jì)自然是陳惜惜的?!?
謝允北擰眉,“你不要鬧脾氣?!?
“鬧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