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這一路上收來的房租,都得比他那小破店幾年的利潤都高了,這跟班門弄斧有什么區(qū)別?
可矮冬瓜對此卻渾然不覺,還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
在他的認知中,江意晚還是高中那個任人欺凌的小可憐,只不過是上了大學(xué),可能長開了一點,也見了點世面,看上去沒那么含胸駝背了而已。
江意晚沒有急著反駁他,反而是點了點頭,“你說的不錯,錢是很重要,但是如果我比你更有錢呢?”
矮冬瓜一聽,頓時毫無形象地捧著大肚子哈哈大笑,露出嘴里的那一口大黃牙。
他正要出嘲諷,就聽一道刻薄的女人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
“喲,這不是高中那個小啞巴嗎,怎么幾年不見,連腦子都壞了!”
幾人循聲看去,一個打扮得很成熟,穿著艷麗裙子抹著大紅唇的女人,從矮冬瓜背后的店里走了出來,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看了蠻久的戲了。
女人長得其實算得上清秀,只是這一身不符合她風格的打扮,讓她看上去又土氣又顯老。
江意晚把人上下這么一打量,認出來了,這不是張小麗嗎?也是她老熟人了!
還沒等她思索張小麗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眼前的一幕就對她造成了巨大的沖擊。
矮冬瓜一看,不僅不意外,還露出了一個很熟稔的曖昧表情,非常自然地把人往懷里一帶,然后輕車熟路地往張小麗嘴唇上啵了一口。
但由于兩人身高差距很大,張小麗又穿了一雙高跟鞋,導(dǎo)致做這個動作時,要十分遷就地半彎著腰才能完成。
這倆人竟然在一起了?!
江意晚看著這辣眼睛的一幕,怎么看怎么覺得,像是那種有錢的暴發(fā)戶土老板,帶著個不正經(jīng)的小蜜,違和的不行。
而且江意晚記得很清楚,張小麗那會和她是同桌,天天也不學(xué)習(xí),就追著帥哥犯花癡,變著花樣地給人寫情書、買早餐,甚至還折了一大玻璃罐的紙星星,非要送給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