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鳶正要落座,聽聞這話,面龐通紅,小聲喚了聲‘娘娘’,羞臊的連坐也不敢坐了。
屋子里歡聲笑語,一派溫馨。
禾陽郡主留了二人用膳,膳后又留錦鳶說了幾句話,才看向趙非荀,問道:陛下的封賞下來了么
還未得封賞。
趙非荀回答的語氣平靜。
但禾陽卻蹙了下眉心,但也不過一瞬,想必也就是這兩日里了,等下來后,再從長計議罷。母親望著眼前沉默寡的兒子,目光慈愛,幾年里你也辛苦了,趁著空閑好好歇息。
趙非荀拱手應下,兒子告退,改日再向母親請安。
兩人出趙府上了馬車。
錦鳶仍想著明日要去錦家之事。
在趙非荀將自己擁入懷中時,尚未察覺到異樣。
她在想,明日見了不曾蒙面的舅舅,見了闊別已久的爹爹、幼妹,她該是什么樣的表情。
若幼妹哭著求她諒解呢
若爹爹又說出些‘苦衷’來呢
她該如何應對——
錦鳶的身子忽然一僵。
男人已將她側抱在腿上,氣息撲在她耳后那一片敏感的軟肉上。
眼神陡然變化。
大、大公子——她僅用氣音,生怕馬車里的動靜傳到外頭去,被隨行的侍從聽見,別……會被看見的……
趙非荀將人禁錮在懷中。
唇舌流連在嬌敏之處。
余光中,似有蓮花綻放,一層層漸深的粉色浮上面頰。
襯著今日她一身的粉。
便想令她渾身也染上情動時的顏色。
嬌媚艷麗的在他懷中盛放。
嬌喘的氣息隨著垂落的步搖晃動……
欲望沉浮,濕濡的唇從耳后轉移到白皙的脖頸處,男人的雙手掌心滾燙,掐著她的腰將人托起,更方便他親吻那一片肌膚。
看見什么,嗯
他嗓音暗啞,故意發(fā)問。
錦鳶整個人都像是被架在火爐上烤著,燙的幾乎著火。
看見……看見……您這般……
抹胸松散、下移。
卻都被他擋住。
所有春色,僅入他的眼中。
熾熱狂卷過境,胸前的男人抬起頭,目光暗濤洶涌,一寸寸掃過她動情的面頰,抬手愛憐的撫過,最后手掌落在她的脖頸后,壓著她低頭。
雙唇挨的很近。
只怪小鳶兒過于秀色可餐。
不合適的地點。
過于越了尺度的話語。
將錦鳶滿臉燒的通紅。
男人偏愛她這般不與外人瞧見的嬌態(tài),深深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