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照白皚皚這種不講道理的態(tài)度,和王教授是非不分的勁頭,哪怕是證據(jù)確鑿,估計他們也不會認,甚至還會反過來怪江意晚下手太重。
對于這種人,江意晚不得不承認,處理起來真挺麻煩的。
想要脫身恐怕要費不少勁,哪能像現(xiàn)在這么輕松。
聞,秦兆川往身后的紅色保時捷上一靠,笑了,“我想我還是得提醒你一下,低調(diào)沒問題,但太過低調(diào)也不是件好事。”
秦兆川心里有數(shù),以江意晚的背景,今天的事根本算不上什么麻煩,最多就是動動手指就能擺平的事。
所以他也根本不會厚著臉皮認為,自己幫了人多大的忙,對方欠了自己一個多么大的人情。
江意晚不知怎么,覺得挺好笑的,“有沒有可能我不是低調(diào),而是真的很窮。”
就在一個多星期前,她還是一個無家可歸,存款也只有兩位數(shù)的窮鬼,怎么不低調(diào)???
秦兆川一挑眉,看向她身后的邁凱倫塞納。
“不是吧,跟我還裝?”
秦兆川心里暗自咂舌。
江意晚到底是來自于什么大家族啊,竟然這么謹慎,真是深不可測啊!
江意晚笑出了聲,“不管怎么說,今天的事還是謝謝你,要不我請你吃飯?或者你有什么想要的,也可以跟我說。”
今天的事,雖然對秦兆川來說只是順手,但確實幫到了自己,她并不喜歡欠別人的。
當然,如果對方提出的要求太過分,她肯定會拒絕。
秦兆川震驚,不解,最后撓了撓頭。
游星野不是說江意晚難接近得很嗎,怎么他今天這么一接觸,感覺也挺正常的啊,難道是游哥沒掌握好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