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她不僅可能被抽血了,還輸上液了。
她醒的時候已經(jīng)輸完兩瓶了,現(xiàn)在她看到的是最后一瓶。
秦淮瑾一直守在她身邊,柳沉魚睜開眼睛的第一時間他就發(fā)現(xiàn)了,這會兒沒說話,不錯眼的盯著病床上臉色蒼白的人。
柳沉魚順著輸液管往下,就看見一臉肅穆的秦淮瑾,看他不說話,柳沉魚張扯了扯唇角。
怎么了,我快要死了
秦淮瑾:不許胡說,你好著呢,長命百歲的。
原本他還想讓柳沉魚呸兩下的,只是他作為一名戰(zhàn)士,實(shí)在不應(yīng)該做這樣的舉動。
那你一臉不高興。
秦淮瑾嘆氣:這不是等著你罵我么。
柳沉魚暈倒之后又抽血又輸液的,每一樣都跟針有關(guān)系。
他不挨罵誰挨罵。
柳沉魚十分不雅地翻了個白眼,我餓了。
沒有提罵人的事兒,既然都輸上液了,罵他有什么用,再說了秦淮瑾也是為了她好。
她還不至于不知好歹。
秦淮瑾一聽她餓了,趕緊把一直用熱水溫著的小米粥拿出來,溫乎的,正好喝。
得虧柳沉魚跟縣醫(yī)院的劉大夫相熟,他們著急過來,什么都沒帶。
劉大夫查房的時候看見他們,把自己的暖水瓶借給他們用了。
有暖水壺,醫(yī)院又提供開水,秦淮瑾買回來的小米粥才能一直溫乎。
秦淮瑾把枕頭豎起來,抱著柳沉魚靠在上邊,大夫說你退燒之后會渾身無力,所以別為難自己,有什么事兒就喊我。
柳沉魚笑笑,應(yīng)該是退燒的時候出了大量的汗,所以她現(xiàn)在沒有想去洗手間的感覺。
其他的,也就是秦淮瑾手里的粥了。
果然,秦淮瑾不讓她動,勺子遞到嘴邊,溫乎的,喝吧,這兩天你得吃的清淡點(diǎn)。
柳沉魚挑眉沒有拒絕他的投喂,喝了口粥問道:大夫怎么說,化驗(yàn)結(jié)果出來了么
結(jié)果出來了,沒有什么大問題,大夫說你是身體劇烈活動后久沒休息造成的身體疲勞。
秦淮瑾說這話的時候一直盯著柳沉魚,看她神色中帶著些了然,抿了抿唇。
給柳沉魚看病的大夫還精通中醫(yī),給她把脈之后就告訴秦淮瑾,讓她一定不要再壓抑情緒,不要什么都憋在心里。
可是秦淮瑾能問么,問了她又會跟自己說么。
柳沉魚輸液的這段時間,秦淮瑾看著她退燒之后毫無血色的臉,迅速做了決定。
柳沉魚看著秦淮瑾,她對這次生病心里還是有數(shù)的,身體疲勞是一回事,但絕不可能只因?yàn)檫@個。
不過秦淮瑾沒問,她也沒說。
以前的種種都已完結(jié),相信以后的日子會越來越舒心。
她靠在枕頭上,享受著秦淮瑾的投喂,看著眼前眉目精致的男人,心中一酸。
她上輩子不曾體味過的,這輩子她想要試試。
例如親情,又比如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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