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到葉苜苜回來,立即站直,把身后車頭上方的紅玫瑰捧到葉苜苜面前。
“剛才路過花店,看見開的不錯,花瓣上還有露珠就買了?!?
“我第一次給女生送花,不知道送什么,喜歡嗎?”
葉苜苜想推遲,可是陸擎淵沒有給她拒絕的機會,把花瓶放入她懷里。
“養(yǎng)在書房里吧,辦公沉悶時,看看美麗的事物心情會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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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葉苜苜狐疑的把花收下了。
陸擎淵本想進葉苜苜住的宅子做客,但她沒開口挽留。
他上車后走了。
車上,陸擎淵問秘書蘇良:“中午葉苜苜離開后,去了哪里?”
蘇良推了推眼鏡,翻看消息。“葉小姐認識國內最大的風險投資家,張老先生……”
“你是說投資界的張譽德?”
“是,就是這位張譽德老先生!”
聽,陸擎淵閉上雙眼,手指摁住鼻梁,“她怎么會認識張譽德的?”
“好像是穆老介紹的,他是國內收藏界歷史界泰斗,介紹他們認識的。”
“哦對了,還有一個人,許之霖,就是許家的家主,他們三人和葉小姐都關系匪淺,葉小姐來到帝都后,唯一拜訪過是許之霖家的別墅!”
“剛才,她從許家別墅回來!”
驀地,陸擎淵睜開雙眼,瞳孔漆黑如潭。
“帝都世家排第一的許家,家主許之霖?”
“是!”
“你怎么不早說?”
他失算了!
他以為富麗集團的危急,葉苜苜會救父親留下的來公司,和他結婚。
他太著急了!
“有他們?yōu)槿~苜苜保駕護航,富麗集團的危急不算什么!”
“那些高管也失算了,他們以為金蟬脫殼,就能拿捏住葉苜苜!想的太簡單了!”
忽然,秘書收到了一通電話,他臉色錯愕了!
掛斷電話后,他對陸擎淵說:“陸總,咱們一直盯的國家新能源項目,已經把子公司的名字給劃掉了!”
陸擎淵聲音冷冷問道:“是許老發(fā)話了?”
“是,他打電話說這家公司股權不明,先把名字劃掉!上面就劃掉了!”
“還有一件事~”
陸擎淵深邃眉眼冷冽,“還有什么?”
“剛才張譽德打電話,利用人脈封殺了高管和股東的新公司,但凡與他們合作,就是和張譽德作對!”
“他是商界大佬,誰也犯不著得罪他,去和一家新公司合作。”
“剛才新公司被退了三千萬的訂單,好幾家供應商含糊其辭的說得罪了人,以后逐漸減少合作!”
陸擎淵手攥緊成拳,車廂內一片死寂!
許久,他才開口出聲。
“葉苜苜如何應對的?”
“她讓秘書文憐月和張岑溪去了富麗集團,對了,剛才我看見了,張岑溪大肆收購富麗集團的股票!”
“因為張岑溪的收購,富麗集團股價飄紅,漲了幾個點!”
“張岑溪的身份,大家都猜出來,投資界的張家看好這家公司,然后被哄搶……”
“現在飄紅漲到百分之七了,在這樣下去,今天會漲停!”
陸擎淵說:“你給那幾個蠢貨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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