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期幾乎是踩著虛浮的腳步離開的。
而當(dāng)訂婚儀式開始的時候,易瑾離看著臺上交換著訂婚戒指,說著訂婚感的蕭子期和郝以夢,臉上閃過了一抹笑意。
估計明天,蕭子期和郝以夢訂婚宴的照片出來,依然和蕭子期,就真的是絕無可能了吧。
訂婚儀式結(jié)束,滿堂祝賀,易瑾離卻是離開了現(xiàn)場,徑自朝著外面走去。
銀色的賓利車停在了外頭,高琮明恭敬地打開了車門,易瑾離上車。
易爺現(xiàn)在是要回出租房那邊嗎高琮明問道。
嗯。易瑾離靠著椅背,應(yīng)了一聲,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今天,顧厲臣那邊,倒是讓他還有些意外,沒想到顧厲臣最新看上的女人,竟然會是凌落音,依然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
那女人,在他看來,完全沒有任何的可取之處,還真不知道厲臣看上她什么了。
不過這是別人的事兒,他自然不會多管什么,只要凌落音以后別再來找依然的麻煩,否則的話……他自然會讓凌落音慘上千倍萬倍。
易爺,郝董致電,問您怎么提前離席了,想來是有些擔(dān)心是否惹你不快了。車子行駛到了一半,高琮明道。
你就回電話給他,說我今天晚上挺愉快的,不過有些累了,所以提前回去了。易瑾離道。
可不是嗎依然的前男友和別的女人正式訂婚了,他又怎能不預(yù)約呢
車子開到了小區(qū)的門口附近,易瑾離下車,走到了那間窄窄的門前,拿出了鑰匙打開門。
房間里,是一室昏黃的燈光傾瀉而下。
凌依然正在燈下打著毛線,一看到他回來了,抬頭沖著他甜甜一笑,你回來了啊,外頭挺冷的吧。
還好。他道,看著她手中的毛線,哪兒來的毛線
我把以前的一些毛線衣給拆了,想用這些毛線給你打個圍巾手套,我這些日子,閑在家里沒事兒做,倒不如找點事兒做。
他這才注意到桌上還擺放著幾個水洗標(biāo),商標(biāo)之類的,倒是他認(rèn)識的一個牌子,這牌子我認(rèn)識,不便宜吧,阿姐何必把衣服拆了穿著不好嗎他拿起商標(biāo)晃了晃道。
凌依然道,是不便宜,不過這毛衣的款式比較夸張一點,不適合我現(xiàn)在穿,倒不如物盡其用比較好。
那毛衣原本是類似斗篷式的款式,搭配窄腿褲,靴子,再畫個妝什么的,穿起來挺有氣場,只不過現(xiàn)在的她,既沒有穿這種衣服的場合,也沒有可以相搭配的窄腿褲和靴子。
根本就沒有什么機會穿。
這些毛線,我看應(yīng)該夠打一條圍巾和手套了,這顏色你喜歡嗎她問道,毛線的顏色是燕麥色,也算是中性色,男女皆宜。
喜歡。易瑾離微微一笑,放下了手中的商標(biāo),阿姐,以后我給你買千件、萬件毛衣,你想怎么穿,就這么穿,好不好
千件、萬件,我哪穿得過來啊。凌依然失笑道,對了,我給你量一下你手的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