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直等到晚上9點多,他卻還是沒有回來。凌依然心中有些急了,怕出什么意外,可偏偏對方的身上并沒有手機,讓她連想打電話聯(lián)絡(luò)一下都沒法聯(lián)絡(luò)。
凌依然干脆走出出租房,來到了小區(qū)的正大門處,不斷地左右張望著,希望可以快些看到她所期望的那抹身影。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于看到了那一抹熟悉的身影朝著這邊走過來。
阿瑾!看著這身影走近,她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易瑾離看著朝著他奔過來的身影,不禁有些微微一怔。
他看著她奔到了他的跟前,微微地喘著氣。她的臉蛋被凍得通紅,但是那雙杏眸卻晶亮亮的。
太好了,你總算回來了。她道。
阿姐,你是……在等我他看著她問道,手指輕輕地劃過她的臉頰,那份冰冷沁入著他的指尖,看來,她應(yīng)該是在外頭等了有些時候了。
是啊,你這么晚沒有回來,我好擔心。還好,你平平安安地回來了。她笑了笑道。
他眸光微微流轉(zhuǎn),她在擔心著阿瑾,而非是易氏集團的易瑾離,只是不知道將來她若知道了他就是易瑾離,可還會這么擔心他。
掀了掀唇角,他道,傳單發(fā)得有些晚了,阿姐的手也冷了吧,我?guī)桶⒔愦昱托Kf著,雙手執(zhí)起了她冰涼的手,攏在掌心中,學著她上一次的樣子,手心摩擦著她的手背。
凌依然只覺得手心漸漸的溫暖了起來,明明是那么冷的天,但是卻……好暖。
阿瑾,有你真好。她低喃著。
他唇角彎彎,那么阿姐就記住這句話了,希望將來別后悔說過這樣的話。
一定不會后悔。她道,好了,我手已經(jīng)暖和了,我們回屋子里去,我把飯菜再熱熱。她拉著他走進了小區(qū),并沒有注意到在小區(qū)門口那條街的拐角處,停著一輛黑色轎車。
而此刻,車上的高琮明不敢置信自己剛才看到的那一幕。易爺……居然在給一個女人暖手……呃,剛才那動作,應(yīng)該可以稱之為是暖手吧。
他可從沒見過易爺對哪個女人做出過這樣的舉動來,就連那位曾是易爺未婚妻的郝梅語都不曾有過這樣的待遇。
可現(xiàn)在,易爺居然對這個凌依然這樣做了,這個凌依然還是郝梅語那場車禍的肇事者!
再聯(lián)想到之前易爺親自去會所的門口接著醉酒的凌依然的情景,高琮明覺得自己的腦袋有點不夠使了。
易爺?shù)降资窃趺聪氲亩枰廊?在易爺?shù)男闹?又占據(jù)著幾分的位置
——
第二天,高琮明在總裁室對著易瑾離匯報行程和工作事宜的時候,眼睛總是忍不住地朝著易瑾離的手瞥去。
易瑾離的手很漂亮,手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就連身為男人的高琮明,都會覺得自家上司的這雙手著實好看。
高琮明曾經(jīng)見過這雙手毫不留情的掐著別人的脖頸,幾乎要了那人的命,亦可以任由著淋漓的鮮血淌滿著手,讓人顫栗到起雞皮疙瘩。
可卻從未見過這雙手去給另一雙手取暖的,尤其是,那雙手的主人,還是一個坐過牢的女人。
我的手怎么了易瑾離的聲音驟然響起在了高琮明的耳邊。
啊,沒什么。高琮明回過神來,趕緊移開了視線,把一張請?zhí)f到了易瑾離的面前,這是郝家的請?zhí)?郝家和蕭家聯(lián)姻,兩周后,郝以夢會和蕭子期訂婚,郝董事長是希望易爺您能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