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箭反擊!"有人清醒了,快速組織人手,同時打出呼哨,對馴服的金雞下達指令,去沖擊敵人。
秦銘精研吳家的秘冊,說是槍箭雙絕,并非說笑,他手中的弓箭像是有了靈魂,眼睛更是敏銳無比,那下命令的人還沒有吩咐完畢,就被他以一支特殊的重箭射爆頭顱。
在火泉光芒的照耀下,這一幕很清晰,鮮血與碎骨四濺,落在其他山寇身上,威懾力十足,個別人身體都快僵住了。
不過,他們終究是都是見過血的賊寇,兇性很強,轉(zhuǎn)瞬間就大叫了起來,開始反擊,有人在彎弓射箭。
這時,五只金雞也沖了過來,張開翅膀,伸出巨大的鳥喙,探出利爪,沖向一人一騎。
紫電獸被迫上山,原本就異常憋屈,存了一肚子的火氣,現(xiàn)在又被下位的金雞攻擊,頓時大怒。
它一聲咆哮,雖然有類似馬的頭顱,但卻是虎豹之身,兇猛無比,一下子就人立而起,揚著巨大的蹄子就砸了過去。
噗噗兩聲,兩只金雞先后斃命,一只被紫電獸踏碎腦袋,一只被它踏穿身體,隨后它猛力擺動腦袋,滿嘴利齒,咬住一只金雞的脖子,迅速"斬首"。
在此過程中,不管是它人立而起,還是騰躍出去,秦銘都黏在其背上,如在平地般,始終非常的穩(wěn),不斷開弓射箭,一個人就壓制了那些賊寇的箭羽。
兩名大寇已經(jīng)無聲地出現(xiàn),但是卻沒有立刻動手,因為他們知道,敢單槍匹馬殺來的人絕非簡單之輩,看那架勢相當(dāng)?shù)膮柡Α?
其實,他們還是低估了秦銘,因為他們通過箭羽的力度來判斷敵人的層次,可那硬弓自身的強度有限,還遠未抵臨秦銘的上限。
下一刻,他們就知道判斷錯誤了,因為一位大寇親自開弓,對秦銘放了一箭。
結(jié)果秦銘用一支鐵箭輕輕一撥,在火星四濺中,就將那支力度極大的箭羽擊飛,這種眼力與判斷,讓兩名大寇心中一沉。
同時,秦銘也對著他們那里彎弓射箭了。
噗!
兩名大寇躲開了,但他們身邊的一名年輕人被一箭射穿頭顱,仰天栽倒在地上,慘叫都沒來得及發(fā)出。
一名大寇低吼,顯然這是和他關(guān)系較近的一個人,讓的殺氣飆升。
秦銘連著射殺!
就這么片刻間,金雞嶺已經(jīng)減員十幾人,原本就只剩下三十人左右,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消滅近半。
秦銘直接駕馭紫電獸,向著很近的那些木屋闖去,此時收起了弓箭,握住那桿鋒銳的大槍。
一人一騎沖擊時,讓很多賊寇身體發(fā)寒,感覺像是有千軍萬馬在沖擊,那頭坐騎太兇殘了,瞬間就踏死幾只變異過兩次的金雞,還有異獸背上披著冰冷甲胄的人,更是宛若一個殺神,一箭奪一命,很多人對上他的眼神都忍不住要顫栗。
單騎獨影到了近前,秦銘一槍刺出,猛力震動,直接將一座木屋挑起,并讓它瞬間爆碎開來。
木屋中的兩人驚慌失措,舉刀砍來,然而他們僅新生過一次,面對這樣的一人一騎簡直是送命。
兩朵血花四濺,秦銘快如閃電般出槍,將他們先后刺穿,再次沖向金雞嶺兩名大寇的方向。
紫電獸很兇,人立而起,沉重的蹄子踏向前方,讓一座木屋瞬間解體,四分五裂。
秦銘有所感,背后傳來風(fēng)聲,他霍地轉(zhuǎn)身,舉槍就刺。
那是一名年老的賊寇,曾經(jīng)在大裂谷見過,能活著回來的自然是三次新生者。此時他居然騎坐在一頭比同類要大很多的金雞上,其坐騎分明變異三次了,從地勢高的地方半飛行而來,進行襲殺。
"金雞嶺有些門道,可以成規(guī)模地培養(yǎng)這種變異生物。"秦銘無懼,長槍幻化出數(shù)十道影子。
半空中,老者連著揮刀,被震得手臂發(fā)麻,他駭然發(fā)現(xiàn)自己和對方差的太遠了,偷襲不成,很可能要死在這里。
到了他這種層面,本能直覺已經(jīng)較為敏銳,有所預(yù)感。
事實上,死亡比他想象的還要快,秦銘手中的大槍抖動時,不僅擋住了老者的長刀,還讓三次變異的金雞身上出現(xiàn)十幾個血窟窿,讓它直接斃命。
"啊……"老者揮刀大叫,想從半空中逃生。
然而,下方的對手實力比他高出一大截,在密密麻麻的槍影中,他都分不清哪個是真哪個是幻了,噗的一聲,他被一槍刺穿胸膛。
秦銘挑殺了他,而后像是丟棄稻草人般,將這位老者的尸體從長槍上甩飛出去十幾米遠,撞進一座木屋中,里面的人驚得連連后退。
這可是他們山寨中僅次于兩位大寇的高手,居然被對方這樣輕松地擊殺。
紫電獸在秦銘的示意下,放緩速度,但是啼聲很沉重,不理會其他人,徑直向著兩名大寇那里逼去。
兩名大寇都神色凝重,一個拔出一口闊劍,一個手持一桿長槊,雙雙向前走來。
就在此時,一側(cè)的陰影中,又一名老者無聲地出現(xiàn),從背后向著秦銘突然發(fā)難,想配合兩位大寇出擊。
秦銘單手攥著長槍,指著前方的兩名大寇,槍尖紋絲未動,而左手快速抽出背后的鳳紋長刀,像是一道刺目的閃電劃過,將偷襲他的老者手中的利劍劈飛二十幾米遠。
秦銘這一刀攜帶著巨大的力量,絲毫沒有被阻攔住哪怕瞬間,且崩飛長劍后,刀鋒以更快的速度劃過夜色,噗的一聲將老者斜肩斬斷,讓他死不瞑目,又一位三次新生者斃命!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