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顧錚也不會想到,自己不過是稍微作了一下,小媳婦竟然就把離婚、孩子跟誰、怎么撫養(yǎng)的事都想好了。
他深吸了口氣,鳳眸沉沉盯著池皎皎,沒有的事,別亂說。
池皎皎嬌聲質(zhì)問:那你為什么不讓我親別說不知道,你分明就是故意躲開的!
小媳婦生起氣來的樣子也很好看,嬌憨明媚,像只炸毛的貓兒。
顧錚眼底劃過無奈的笑意,不是你說想去外面逛逛,再不出門就晚了。
炸毛貓兒一下被安撫了,圓溜溜眼睛眨了眨,現(xiàn)在
顧錚頷首,才下午兩點,逛一會兒帶你去國營飯店吃飯。
可是,池皎皎視線在他身上轉(zhuǎn)了轉(zhuǎn),逛街就逛街,你換衣服干什么,還是不常穿的白襯衣
悶葫蘆可不是那種出門前還要專門捯飭形象的人。
顧錚垂眼整理袖口,語氣平平道:白襯衣不好嗎,我看沈同志穿,你笑得挺開心的,還以為你喜歡男人穿白襯衣。
……池皎皎氣笑了。
所以他就是故意不讓親的,因為她對沈圖南笑得太開心,吃醋了
真是個大醋缸子,怎么誰的醋都吃
她眼角勾起狡黠的笑,有意逗弄,是啊,師兄氣質(zhì)溫潤儒雅,穿白襯衣再合適不過,翩翩君子,哪個女孩子看到了不喜歡
啪!袖口的扣子也被人扯壞了。
要不是襯衣質(zhì)量好,這會兒也被人撕爛了。
不過嘛,池皎皎話音一轉(zhuǎn),忽地?fù)溥M(jìn)臉色暗沉的男人懷里,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嬌滴滴道:我不喜歡,我只喜歡看顧營長穿~
自家男人太愛腦補,還能怎么辦,只有她打直球唄。
一句只喜歡,顧錚心頭像灌了蜜般,那些酸澀盡數(shù)變成了甜蜜。
承認(rèn)吧,你是不是又亂吃醋了
池皎皎笑著揉了揉男人泛紅的耳垂。
顧錚大手穩(wěn)穩(wěn)摟住她的腰,耳垂越發(fā)燙了,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低啞著聲音承認(rèn),……一看見你對別的男人笑,我心里就不痛快。
才會像個小媳婦那樣扭捏。
池皎皎愣了下,她沒想到顧錚這一次會直接把心里的想法說出來,擱以前就算哄好了他也是悶在心里的。
倒也算是不小的進(jìn)步。
她踮腳在男人鋒利的喉結(jié)上親了親,聽到對方加重的呼吸,又扯開他剛剛系好的領(lǐng)口,唇瓣覆過去,然后不客氣地張開,在鎖骨上方留下一個清晰的牙印。
以后心里有什么想法就直說,不然我還要咬你!
看到咬得有些重了,池皎皎又湊上去,含住那塊皮膚舔口允。
輕微痛意,卻勾起心底無邊的癢。
顧錚低低嘶了聲,扶著池皎皎腰的手掌火熱,微微用力揉捏,松口,還想不想出門了
除了第一次意外,他還沒試過在白天弄小媳婦……
池皎皎清晰感覺到有個烙鐵般的物件兒頂著自己,她不退反進(jìn),手伸到下面同那物件兒打了個招呼,換來男人壓抑的悶哼。
可等顧錚紅著眼尾彎腰湊過來時,她又笑嘻嘻地松手推開他。
當(dāng)然要出門了,我等你,你快點哦!說著揶揄視線往下掃了眼,那里看起來很是雄偉壯觀
顧錚單手叉腰,無奈按了按眉心,極輕地笑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