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姨頷首,接過,很快上樓了。
一進門,她便向裴炎報告,“裴先生,已經(jīng)按照您的吩咐,把人打發(fā)走了,不過,她還是硬要我把這個東西帶上來,說是要送你的,您看這……要怎么處理?”
裴炎看都不看一眼,只冷聲吩咐道:“丟了,垃圾我不要。”
馮姨頷首,照做。
轉(zhuǎn)手就還給扔進垃圾桶里了。
與此同時。
陸雅在樓下等了半天,都沒得到裴炎的音訊和人影。
看來是見不到。
無奈之下,只能暫時離開。
她回到不遠處的上車,阿力在等她。
一上車,她就問阿力,“裴炎最近都在哪個酒吧買醉?”
阿力說了下酒吧名字。
陸雅若有所思,又問:“那時間呢?”
阿力皺眉,有點不想告訴她。
他看不得陸雅為了裴炎做那么多,可不這樣做,裴炎就不能徹底恨她。
于是,他咬咬牙,回答說:“基本在晚上九點左右。”
陸雅隨即吩咐,“你去盯著他,一旦去了酒吧,及時通知我?!?
去他家里見不到面,只能自己尋找時機。
而且,在酒吧是個很好的機會,人一喝醉,說不定還能發(fā)生點別的什么呢?
想到這里,她內(nèi)心就止不住地開心。
阿力頷首,“好。”
當(dāng)晚,阿力早早地派人過去,酒吧外守著了。
結(jié)果裴炎壓根沒去酒吧,倒是馮姨這邊出門買了酒,提回去。
陸雅得到消息后,眉頭都快擰成麻花,心里充滿懷疑。
難不成是故意躲著自己?
不然,偏偏今天沒去酒吧。
裴炎的確是有意避開她。
他是在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
老黑那邊,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東南亞勢力分堂堂主——皮塔。
老黑面不改色,很是淡定,謊稱道:“當(dāng)初在g國給我們通風(fēng)報信的人,根本就是不安好心,導(dǎo)致我們在y國的行動,遭到了出賣,我們的據(jù)點位置因此暴露無遺。
那晚,對方和警方聯(lián)手,突擊木屋群,打了我們措手不及,我拼死潛逃,在山里躲了整整兩天,才勉強躲過對方的追擊。
現(xiàn)在手底下的弟兄全都被抓,死的死,傷的傷,我一直躲在暗處,而且身上還受了傷,不敢露面,還請總部勢力派人前來救援?!?
老黑為了增加自己話語的可信度,還告訴那邊,“我現(xiàn)在手里揣了五億的賬戶,是之前跟唐家提要求時,留的心眼。
我料想到,唐家轉(zhuǎn)賬過程可能會受警方監(jiān)控,所以提供的賬號里面,故意摻雜了與y國交好的別國賬號。
實際,只要錢一到,就會被黑客用別的手法,立刻安全轉(zhuǎn)移!”
說到這,老黑眼眶微紅,聲音更是帶著一絲哽咽,“堂主,我想活著離開y國,你知道的,我妻女還在等我回去團聚,只要救我回去,這些錢,立馬全部交給您處理,可以嗎?”
老黑說得聲情并茂的,既然要演戲,當(dāng)然要演得逼真一點,讓人聽不出一絲破綻。
他知道,能坐到他們這個位置的人,戒備心不是一般強。
皮塔眼里閃過一絲晦暗。
對老黑說的那五億,自然不可能無動于衷。
他當(dāng)下出聲安撫,“你放心,我會派人來救援,你只需要告訴我,你現(xiàn)在所處的具體位置。”
老黑如實交代,“在我們y國據(jù)點所處的山,還有再翻過兩座,坐標(biāo)大概東南方向,海拔幾百米的一處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