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滿目柔情蜜意,“剛才在樓上已經問過一次了,那在這里,我重新再問一次,我們結婚好不好?”
江若離失笑,“我也回答過了,我愿意,非常愿意嫁給你?!?
路嚴爵聽后,笑得更溫柔,一把摟著人親吻。
這一次的吻,比剛才在樓上的那個吻更加纏綿,和深情,沒有了失控和急切。
許久,一吻完畢。
江若離目光才落在,前方的那一大把玫瑰花上。
這玫瑰非常新鮮,花瓣上還掛著夜晚的露珠,沒有經過特別的包裝,看著像是剛薅下來的,顯得格外真實和美麗。
江若離心頭一動,不禁脫口而出,詢問路嚴爵:“這不會是你剛才摘的吧?”
路嚴爵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嗯,其他東西都是提前備好的,花是我在花園里剛摘的?!?
江若離一下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她不由擔心起來,問道:“這……可是婉君阿姨辛苦打理的,而且,這玫瑰都是稀有品種,很難養(yǎng),你就這么剪下來了?明天她醒來會不會生氣啊?”
婉君阿姨把這么花看得跟寶貝似的,沒跟她打招呼就摘了,真怕她明天起來看到了會傷心。
路嚴爵知道她的顧慮,特意抽出一棵花朵放在江若離手上。
“放心吧!肯定不會的,再說了,我要結婚了她該高興才對?!?
以對他母親的了解,只要是若離喜歡,就算把整個花園的花,全摘了送給若離,她都是愿意的。
江若離想了想,覺得也是,婉君阿姨是最期盼兩人可以結婚的,估計會很高興才對。
當晚,兩人在花房留了許久,聊了很多這段時間以來,對對方想念的話,還有對未來的憧憬。
直到兩人都感到有些困倦了,才回去休息。
第二天,因為路嚴爵回來的關系,江若離休息得不錯,難得起得比平時晚了些。
起來時,房間已經沒有路嚴爵的身影了。
江若離慢悠悠地洗漱完,便下樓了。
剛到樓梯口,就聽到外面?zhèn)鱽硪魂囯u飛狗跳的聲音。
江若離疑惑,連忙出去看了一眼。
下一秒,就看到虞婉君拿著掃帚,在院子里追著路嚴爵,要揍他。
“你這個臭小子,給我站住,真是氣死我了?!?
司元宗坐在院子里,優(yōu)哉游哉地喝茶。
呼呼、顏雪落夫妻倆還有虞婉秋,在旁邊看熱鬧。
他們邊看的時候,還邊笑道:“從小到大,阿爵都穩(wěn)重到不行,從來都是讓人省心的,何曾被人這樣攆著打?!?
虞婉秋跟著說道:“可不是嗎,我姐估計第一次體驗到揍兒子的樂趣?!?
江若離一臉狐疑,走近一些,詢問:“這是發(fā)生什么了?”
呼呼見狀,拉過江若離,“舅媽,我跟你說是怎么回事?!?
接著三兩語就跟江若離說了,“是這樣的,姨奶奶一早起來,照常去給花澆水,發(fā)現(xiàn)自己心愛的玫瑰被人折了,她感覺天都塌了。
當時就質問誰干的好事,舅舅剛好下樓,承認說是他干的,姨奶奶就氣得不行,這不,就追著他打了?!?
原來是這樣。
江若離一愣,沒忍住‘噗嗤’笑出聲。
說實話,她也是第一次見到嚴爵被追著打樣子。
這會兒,他邊跑邊開口,試圖想要解釋,“媽,能不能先停下來,給個辯駁的機會。”
虞婉君暴脾氣,絲毫不給機會,“你別說了,我不想聽,那些花剛送來的時候,因為氣候和土壤問題,差點養(yǎng)不活,知道我這些天是怎么精心照顧的嗎,你說折就給折了。
你給我過來,我保證不把你腿打折。”
路嚴爵哭笑不得。
沒想到他預判錯了,那些玫瑰,居然對他媽來說那么重要。
昨夜他滿心歡喜地想要給若離一個驚喜,覺得花園里的,那些花最好看,自然就想要摘來送給她了。
路嚴爵很識時務道歉,“我錯了,我保證重新給你找一批來,培育得更好還你,你先消消氣,可以嗎?”
虞婉君怒氣未消,生氣說:“那是換一批的事兒嗎,這是我辛勤的汗水,還有照顧它們的辛苦和精力。”
她實在追不動了,就停住腳步,站在原地叉著腰,沒好氣說:“你說說,你多大的人了,你摘就好好摘吧!居然還搞破壞,小時候都沒這么欠揍?。?!”
路嚴爵也停住腳步,離他媽老遠,生怕一個不注意,又挨揍。
他摸摸鼻子,有點尷尬,解釋說:“我這不是摘來送若離嗎,昨晚跟她說結婚的事情,當時戒指都準備好了,差點氛圍,我看那花好看,就摘了。
事實證明,我眼光的確好,不愧是媽您栽種的花,就是好看,跟您一樣美!”
路嚴爵試圖用贊美的話,來緩和氣氛,讓她消氣。
但是虞婉君還在氣頭上,不吃這一套,“你少來這套!甜蜜語,我只聽我老公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