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寧既然問起來了,他就認真的和她說。
還有一個,想開個私塾,當(dāng)個夫子。
傅昭寧沒有想到他還想當(dāng)教書先生。
其實當(dāng)年若是我沒有離開,也差不多是走這兩條路,若是殿試高中,就是入朝為官?;蚴堑钤嚥恢?也是辦個私塾教書育人。
傅晉琛笑了笑,坐得更放松了些。
他這個樣子肆意風(fēng)雅,雖然已經(jīng)步入中年,但比很多青年人更俊雅吸引人。
不過,這些都是理想。
傅晉琛的話風(fēng)一轉(zhuǎn),看著傅昭寧,我不著急給自己定什么目標,因為我隱隱覺得,最近兩年對于我們和整個昭國來說,都處在一個莫測的節(jié)點上。
什么意思
傅昭寧坐直了。
皇上不會容得下雋王。
這是事實,但是讓傅晉琛這么直接說出來,傅昭寧還是有些惆悵。
可不是你說說皇上為什么心眼兒就這么小呢其實蕭瀾淵沒想坐上那個位置,但是皇上看來不信。
傅晉琛有點兒想笑。
你說話向來都這么隨心所欲的嗎
這種話別人肯定是不敢隨便說出口的,說皇上心眼兒小,說雋王沒想坐那個位置,這樣的話,要是被別人聽到,那得抖掉一身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