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病得不太嚴(yán)重的時候,我也跟他一起睡過幾天,一起洗過澡,但是他病了之后就想著讓我侍候,那我肯定不樂意,就去河道那邊找活干,走了幾天。
后來快過年,我回城來找他,卻發(fā)現(xiàn)他家里沒人了,他本來就是個天天到各個暗窯泡著的,左鄰右舍也都厭惡他,都想遠(yuǎn)離他,所以他已經(jīng)失蹤好些日子了也沒人發(fā)現(xiàn)。
我住進(jìn)去的時候也不知道他是去了哪里,找了兩天沒找到人,我也就沒理會了,就在他家里住了下來,過年期間有人來家里找他,因為說得很可憐,又沒地方去,我,我就把人也留了下來,算是做做好事。
孫柱說到這里的時候,傅昭寧聽著不對,就問了一句,什么人男人還是女人
孫柱本來不想回答的,但是他現(xiàn)在算是命脈捏在傅昭寧手里,也不敢不回答。
女、女的,是一對母女,以前我表弟也常光顧她們,所以我認(rèn)得——
她們是做那種生意的
是,當(dāng)母親叫巧姑,四十來歲,女兒二十出頭,長得挺一般,身段也不咋樣,身無幾兩肉——
閉嘴。十一臉一黑,立即喝斥了一句,這些不相干的不必說!
聽這孫柱這么說,可能留下那母女倆的目的也不純。
傅昭寧也想得到,她直接問道:你要買那么多藥湯,是不是想分給她們母女
他一下子要買一鍋藥,肯定不是給自己喝的。
是。
她們也染上這種病
對,她們比我還先爛了臉,臭娘們,染了病還瞞著我,躺在屋里不點燈,不讓我看到!
孫柱說到這里又忍不住破口大罵。要是我看到了,肯定把她們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