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西院弟子見狀,連忙揮拳擋住。
轟然一聲巨響,狂暴的真元余波散發(fā)出去,頓時把主殿中的一個瓷瓶給打碎了。
這瓷瓶放在主殿中,是用來投影光幕的,這瓷瓶一碎,主殿一塊光幕立刻就熄滅了下來。
“瑪?shù)拢@貨誰啊,居然敢在執(zhí)事堂中動手,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看樣子面生得很,估計是哪個剛入門的新生,不知道天高地厚!”
“這是沒有嘗過黑心屠手的剝皮滋味的人,很快黑心屠手就會教他做人了。連貢涵蘊都不敢在執(zhí)事堂主殿中動手,這貨的膽子比貢涵蘊的都大?!?
……
楚劍秋和西院弟子的交手動靜頓時吸引了不少在主殿接任務的弟子,那些弟子頓時紛紛圍了過來,準備看一場大戲。
“瑪?shù)拢膫€兔崽子敢在執(zhí)事堂中搗亂,老子要讓你們賠個傾家蕩產(chǎn)!”一道聲音此時罵罵咧咧地響起,緊接著,一個中年人身形一閃,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這誰干的?”中年人臉色難看無比地指著地上被打碎的瓷瓶問道。
“這小子完了,公叔釗來了,這下有好戲看了!”人群中頓時響起一陣幸災樂禍的聲音。
“公叔執(zhí)事,是這小子先動的手,這法寶打碎的責任在他!”那名和楚劍秋對了一拳的西院弟子連忙指著楚劍秋說道。
執(zhí)事堂主殿中的法寶沒有一件是便宜貨,打碎了其中任何一件,都足以讓他傾家蕩產(chǎn),更何況還有公叔釗這個黑心屠手,不把他剝出一層皮來,都不會輕易罷休,所以公叔釗一現(xiàn)身,這名西院弟子立刻把身上的責任推得一干二凈。
“小子,是你打碎了這件法寶?”公叔釗頓時沉著臉轉向楚劍秋問道。
“公叔執(zhí)事,這真是冤枉,我剛才可半點真元都沒有動用,這是他的真元余波把這件法寶震碎的!”楚劍秋哪里肯背這口鍋,立刻反駁道。
“真是這樣?”公叔釗立刻又轉向那西院弟子,面無表情地問道。
那名西院弟子臉色頓時一白,立刻爭辯道:“可是這是他先動的手!”
“老子不管誰動的手,你們的恩怨老子沒興趣,老子只管這件法寶究竟是誰的真元震碎的!”公叔釗冷冷地說道。
那名西院弟子額頭上的冷汗頓時就飆射了出來:“是……是我的真元震碎的!”
他知道在這種時候,說謊沒有任何用處,執(zhí)事堂中到處布置著記錄影像的法寶,只要到時把那法寶的影像給調(diào)出來,真相究竟如何一目了然。
一旦到時候被發(fā)現(xiàn)他說假話,那他的下場會更慘。
“很好,很好!這件法寶價值三萬七品靈石,明天把罰款交過來,否則,你就等著執(zhí)法堂上門吧。”公叔釗冷冷地說道。
“三萬七品靈石!”那名西院弟子聽到這個天文數(shù)字,頓時差點就要哭出來。
就算他沒日沒夜拼命地接任務,三萬七品靈石,他也要整整一年才能賺到。
而且關鍵是,他現(xiàn)在沒有這么多的靈石??!
公叔釗沒有理他,說完之后,就拂袖離去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