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重要的事情,可否說給我聽聽?”崔雅云看著白衣楚劍秋,平靜地說道。
“這個……可能有點不大方便!”白衣楚劍秋扯了扯僵硬的嘴角說道。
“哦,連我都不方便聽,這事情機密到如此地步么!”崔雅云頓時來了興致,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白衣楚劍秋有事向來不會瞞她,更不可能背著她和其他人商量什么機密之事,今天他的這副表現(xiàn)可還當(dāng)真是罕見了。
“哼,他在外面拈花惹草,鬧了個滿城風(fēng)雨,哪里還有臉跟師父說!”左丘憐竹臉色難看地冷哼了一聲道。
崔雅云聽到左丘憐竹這話,頓時不由大是奇怪,楚劍秋去外面拈花惹草,這還真是破天荒的怪事了。
崔雅云在驟然聽到這話時,首先的反應(yīng)就是不相信。
楚劍秋加入玄劍宗,成為她的弟子已經(jīng)差不多七八年了,楚劍秋的性情如何,她是再清楚不過。
如果說楚劍秋出去打家劫舍,她或許還有幾分相信,畢竟他這個弟子是出了名的貪財,去打劫一些不義之財,完全符合他的作風(fēng)。
但如果說楚劍秋去拈花惹草的話,她還真的不相信了,畢竟自己兩個弟子都是國色天香的絕色美人,楚劍秋與自己兩個美若天仙的師姐朝夕相處都尚且沒有絲毫逾越之舉,又怎么可能會去外面招惹其他女人。
“憐竹,你對你小師弟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崔雅云頓時轉(zhuǎn)過來向左丘憐竹說道。
“師父,怎么您也向著他!”左丘憐竹頓時委屈地道:“這可是爹爹親口說的,哪里還有假!”
“怎么這件事情還把你爹爹牽扯進(jìn)來了?”崔雅云聞,心中更是大為驚訝。
于是左丘憐竹便把外面的流一五一十地向崔雅云說了起來,崔雅云在開始的時候還不怎么在意,但是聽到后面的時候,連她也生氣了起來。
“劍秋,你怎么能干出如此荒唐的事情!師父也不是責(zé)怪你去找其他女人,以你現(xiàn)在的身份,三妻四妾也屬正常。只是你這樣撇下你的兩位師姐卻先和別的女子做出如此荒唐的事,如何對得起你的兩位師姐!”崔雅云看著白衣楚劍秋生氣地責(zé)怪道。
她知道以楚劍秋如此優(yōu)秀的人物,以后聚集在楚劍秋身邊的女子必然會越來越多,這是不可能阻止得了的事情。
但是無論以后楚劍秋有多少女人,有一條原則崔雅云是必須不能放棄的,那就是那些女子必須要排在洛芷云和左丘憐竹后面,這是崔雅云的底線。
作為兩人的師父,她怎么能眼睜睜看著兩位愛徒受委屈!
白衣楚劍秋在聽著左丘憐竹講述的時候,越到后面,他額頭上冒出來的汗水也多,如今他才知道外面的流離譜到了什么地步,南門飛霜向他講述的已經(jīng)是最輕的了。
面對崔雅云的責(zé)備,以及看著兩位師姐那幽怨的目光,白衣楚劍秋額頭上的冷汗猶如雨水一般飆射了出來。
“師父,兩位師姐,你們可千萬不要聽信了那些流,事實根本不是那樣的!”白衣楚劍秋連忙解釋道。
如果今天不把這件事情解釋清楚,以后他就別想有好日子過了。
同時,白衣楚劍秋已經(jīng)在盤算著怎么把這筆賬從左丘文身上討回來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