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一切都還在其次,最令血袍青年忌憚的不已的是那個神念絲毫不弱于他的“高手”,直到如今,這人除了在最開始的時候和他進行一場神念上的交鋒之后,就再也沒有出過手,血袍青年絲毫不知道這“高手”的實力深淺,所以他也只能是不斷地這樣試探著,不敢輕舉妄動。
在一開始的時候,這名“高手”的瘋狂是真的把他給鎮(zhèn)住了,居然絲毫不顧神魂受傷,一副死也要拉著他一起同歸于盡的架勢。
在血袍青年的心中,一直都以為這名神念強大的“高手”會是一名境界修為至少在元丹境九重以上的強者,但是他做夢都想不到之前和他進行神念上進行交鋒的只是一名化海境七重的武者。
如果讓他知道他忌憚不已的居然是一名小小的化海境武者的話,估計他會直接氣得吐血。
對于這邊接連出現(xiàn)的失利,榮安宴卻是沒有絲毫在意的樣子,甚至心中暗爽不已。如果不是顧及血袍青年的面子,他甚至都要笑逐顏開了。
在大乾王朝之中失利受傷之后,他回到血影聯(lián)盟后,一直受到各種的嘲諷和侮辱,各種各樣屈辱的標簽往他身上貼。
榮安宴心中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現(xiàn)今見到血袍青年吃癟,他心中自然痛快。
榮安宴瞥了一眼旁邊的黑袍青年,只見黑袍青年早就已經(jīng)沒有了臉上的云淡風(fēng)輕,玩世不恭的意味,臉上一副的凝重與陰沉。
尤其是榮安宴時不時瞥過來的嘲諷眼神,使得他憋屈不已。最令他惡心的是,這幾天榮安宴一直就在他旁邊的那張桌子上擺放著一碗豆腐,整天研究著怎么在豆腐上撞死的事情,這使得黑袍青年心中猶如吞了一只蒼蠅般難受。
在這一次的交鋒之中,楚劍秋遠不像血袍青年所猜測的那般輕松。
一開始指揮神箭營對青臉漢子那艘戰(zhàn)船進行轟擊,而沒有出動那些火龍,這并不是楚劍秋對青臉漢子那艘戰(zhàn)船故意心存戲耍,而是根本沒有料到這艘戰(zhàn)船戰(zhàn)力如此的強大。
等到楚劍秋準備出動那些火龍的時候,恰好那些救援的戰(zhàn)船沖了過來,楚劍秋迫不得已,只好讓那些火龍對那些救援戰(zhàn)船進行攔截。
而這種種的巧合看在外人的眼里,就是楚劍秋早已經(jīng)算好了這一切,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完全就不把敵人當回事,這讓楚劍秋的行動看起來莫測高深。
其實楚劍秋心中卻是嚴峻到了極點,對方只是出動了區(qū)區(qū)這么幾艘戰(zhàn)船,就已經(jīng)讓他出動了這么多的底牌。
那些火龍其實楚劍秋并不打算這么快就用上,打算到后面出其不意的時候再給血影聯(lián)盟大軍一次重擊。
這些火龍是楚劍秋利用焰云離火石煉制出來的離龍火符,擁有極為強大的威能,楚劍秋把這些離龍火符分發(fā)到那些煉體境的武者手中,臨時組建出一個火符營。
由于靈符的使用并不依賴于武者的境界修為,所以楚劍秋所組建的火符營清一色全部都是煉體境武者。
這些煉體境武者身上攜帶不同品階的離龍火符,在不同的時候使用不同品階的離龍火符出擊。
而在剛才的那一波攻擊之中,至少消耗掉了上百道離龍火符。也就是楚劍秋挖了一個焰云離火石礦山,否則,根本經(jīng)不起如此豪奢的消耗。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