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婉瑩站在自己父親書房的中間,身子僵化的原地。
她不敢相信,這事情毫無預(yù)兆的已經(jīng)到了這般田地。
她眼神有些無助:
“不會的,睿王他不會放棄我們魏家的,我們魏家對他的誘惑力是足夠的。
父親難道不知道嗎,從前睿王才與魏家接觸的時(shí)候,在我面前是多么的低三下四,如今量他也不敢!”
魏太師搖了搖頭,睿王那邊心高氣傲之人幾時(shí)在自己女兒面前低三下四過的?
魏太師語聲更沉冷下去了:“你還是太天真了。
皇上早有打壓世家之心,將來的皇帝,極有可能是遠(yuǎn)世家,近孤臣的新帝。
在眾多皇子里,只有睿王才可以做到。
其余皇子身上,流的都是世家血脈。
婉瑩,睿王與我們魏家一直都是相互利用。
他利用我們在朝中慢慢吸血成長,但只要你與他的婚約沒成,那我們魏家與睿王就終究是兩家人?!?
魏太師陰雨綿綿的眼神飄落魏婉瑩身上:
“婉瑩,你與魏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你與睿王之間,不過都是些男女之事,你得盡快想想辦法,讓他不得不娶你。
女人對付男人,辦法總是容易一些?!?
夏日的風(fēng)吹過庭院,從雕花窗外傳來沉沉郁郁的悶熱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