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婚約都有了,自然也不能取消了,還不如做做樣子,謀臣反正是這么想的。
魏婉瑩在這時候已經(jīng)在心底開始評估裴琰的價值了。
若是他是個不成器的,這一次跌落后站不起來,她還得盡快想辦法將婚約給退了。
她面色晦暗下來,如大雨傾盆前的天色一般:
“我不想去。不管是不是王爺干的,若是案件定了下來對王爺不利,我豈不是出去丟臉了,選了如此庸常之輩?
索性是寧如鳶干的事,不是我去做的慈善大會,挺好的,當(dāng)是避災(zāi)了?!?
這事兒的火苗已經(jīng)不受魏婉瑩的控制了,生生燒在了裴琰的身上。
寧如鳶著急的從寧國公府趕來,生氣的道:
“萬茵茵,你在干什么,這么多物資怎么都能出問題??!現(xiàn)在好了,王爺都被牽連了!”
萬茵茵哭得眼睛紅腫,一直在搖頭:
“我不知道呀,前幾日檢查了很多次,明明沒有問題的。
請來的繡娘都可以作證,棉花雖然不是用的最好的,但也是沒有問題的,給幼童與婦女做的棉衣肯定沒有偷工減料。
大米我也檢查了,連米蟲都讓人挑了的,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石子兒呢?”
江云嬈這時候從庫房里走了出來,人之前不算冷靜,這時候已經(jīng)開始在想對策了:
“寧小姐,稍安勿躁。茵茵,你也別哭了。遇見事情,解決事情,咱們內(nèi)部不能起了爭執(zhí),這天塌不下來?!?
萬茵茵很是自責(zé):“我就說嘛,我這么笨的人怎么能做好這件事呢?
現(xiàn)在不僅牽連了你,還牽連了王爺,我真的太沒用了!”
寧如鳶怒道:“你本來就沒用,看看你捅了多大簍子!”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