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一個全新的大金帝國,正如金烏,緩緩在草原的地平線上升起。
裴樂瑤見大祭司對拓跋野依舊有些憤然,條件反射的就維護(hù)了起來:
大祭司此差矣,本宮不是純純美色,皇上也并非唯一的貪戀美色。
皇上這是要了更偉大的江山回來,不信,你等著瞧。
拓跋野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攬過她的肩頭,笑得自信:皇后說的對,你等著瞧。
大祭司罵罵咧咧:
哼,等著瞧就等著瞧,皇上成個婚,還是被大周刮去了那么多疆土,哼!
拓跋野送疆土給皇后做聘禮一事,回朝后,滿朝文武都不滿。
但拓跋野是什么手腕兒,幾下就給鎮(zhèn)壓下來了。
這些烏煙瘴氣的話,就沒鉆到裴樂瑤耳朵里過。
裴樂瑤跟拓跋野二人手牽著手在草原上走著,走到一個小山坳上,她伸手指了指:
那是在修什么呀,好多人。
拓跋野拉著她趕緊就掉頭走了:還沒修好,修好了再告訴你。
二人回了宮,自這日后,裴樂瑤也比從前起得早了一些,拓跋野幾時醒來她便幾時起。
拓跋野將朝服都穿戴好了,忽而回頭問道:你起這么早做什么
裴樂瑤散著頭發(fā)走過來,睡眼惺忪的靠在他胸口:陪你用早膳啊,我要陪著你。
拓跋野攥著她溫暖額小手走向膳廳,日益體會到,什么叫做被人滿滿的在乎著的感覺了。
心底像是有一汪溫泉,將他整個人都沉溺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