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裴樂瑤,此刻更像是一位真正的帝國公主,她想起了自己母親拓跋朔蘭。
她覺得裴樂瑤整個人都在閃閃發(fā)光,格外的有力量。
她一激動,當(dāng)即拍了桌子:
好,我的封地你想租多少租多少。
作為匈奴的公主,我也想將來的匈奴百姓能夠有病治病,有藥可醫(yī),別再信什么怪力亂神之說了。
裴樂瑤開心的舉起酒杯跟她碰了碰:
那好,咱們分頭行動,我去統(tǒng)計(jì)大概需要多少畝田地,你先回匈奴去巡視自己的封地。
我租地的話,主要想租借黏土多的地方。
咱們將這些都定好了,再坐下來談收益與租用的時間。
鶴綿綿豪飲了起來,大手一揮:沒問題,我的封地,自己說了算,這筆生意我做了!
裴樂瑤將大事說完,還是沒忍住的提了一句:他,這幾年還好嗎?
她舉起酒杯,仰首將烈酒灌入喉嚨。烈酒橫喉,割著她的咽喉,火辣辣的掃過,被酒水嗆得眼眶紅了紅。
裴樂瑤攥緊了自己的手指,忍了半天,她還是沒忍住。
鶴綿綿身子向后一癱,深呼吸了一口氣,大嘆道:
當(dāng)年我給你寫的那封信,被我王兄得知后,他將我狠狠訓(xùn)斥了一頓。
我還跟他大吵一架來著,長達(dá)半年沒怎么說過話。
裴樂瑤不明所以的問:他訓(xùn)斥你做什么?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