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青咽了咽喉嚨,聲音沙沙的道:我知道,她現(xiàn)在很危險。
兩個時辰后,肅青補充了淡水跟食物恢復了一些元氣,
執(zhí)拗的不肯在船艙里休息,要跟著裴昀一起走,怕他們走錯路。
他用自己僅剩下的意識記了一些方向,指引著裴昀一行速速趕往島上。
大軍則隱藏了去,裴昀帶著人駕著小舟秘密登島,一探究竟。
他身為南疆藩王,定是不能光明正大的越過邊界線,因為這島嶼便是大周與暹羅的海域分界線,他只能偷偷登島。
肅青被人扶著下了小舟,壓著喉嚨道:
大人做了首領魁妻,只是那首領中了暗夜山里的毒針,會昏迷幾日,
醒來渾身也會癱軟無力,現(xiàn)在只能祈禱大人能夠一直控制住那首領素拉蓬了。
裴昀問:她還交代了什么
肅青道:大人說,她要找到潛入南疆像蠱蟲一般存在的寨子細作的名單,
她不清楚這寨子里的人到底想干什么,是要分裂南疆還是什么。
她說,只有王爺您才能想得到了。
裴昀眉心緊鎖,高挺的鼻梁在暗沉的海島浮光里投下一抹暗影,面容更為晦暗了:
暹羅分裂,東西部勢同水火,東部暹羅王的族群對西部族群進行過大肆的種族屠殺,后而驅趕他們離開暹羅。
世代西暹王為統(tǒng)一暹羅,報仇雪恨,一直遠走他鄉(xiāng)。
最后看準了大周南疆,如蛀蟲一般來大周南疆吸血,將子民變成他的附庸,
讓河伯管控他們所有人的腦子,一代一代的進行思維傳遞,讓南疆子民對這河伯聽計從。
南疆大量財力源源不斷輸送去西暹羅,祭祀送的,只是冰山一角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