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珊月出發(fā)前將其收為心腹,只為她一人做事。
寧易斜眼瞪了過去:放肆,妄議天家中人,該當(dāng)何罪!
老板面色冷淡,反駁道:
你自己去打聽打聽,這平南王來了南疆都做了什么。
什么都沒做,不是沒本事是什么
寧珊月就知道裴昀的性子,他在高處多年,一下子跌落谷底,心底很難接受,這會兒定是在自暴自棄。
不過她不算心急,每個人都會有那么一條難走的路,他需要些時間來平復(fù)這些傷痛。
她起身在桌上放了幾個銅板:
寧易,我們走。趁著今日來了南陵城,我們再四處打聽打聽,這南疆到底是個什么狀況。
她們?nèi)娜嗽谀狭瓿腔燠E了幾日,南邊不似北邊寒冷風(fēng)大,但格外濕寒凍人,冬日里也很難受。
不過寧珊月整日都在外邊奔波,她要迅速的去了解這個地方,到底有多棘手。
蓉蓉拉了拉她的衣袖:二姑娘,您快看,那是誰!
寧珊月順著蓉蓉的手指看了過去,玉眸虛了虛:小松子,他居然也在這里。
蓉蓉悄咪咪的走過去,拉住了小松子:往哪兒看呢,是我!
小松子一回神,格外驚訝:蓉蓉姑娘,天老爺,二姑娘不會也來南疆了吧
蓉蓉立馬帶著他朝著寧珊月走去,警告他:
不準(zhǔn)跟任何人提二姑娘在南疆的事情,你若提了,寧家在東廠里的人,以后要你好看。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