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一件,當著裴昀的面,將尊嚴將從小高門教養(yǎng)她的禮節(jié)都一件一件的脫了下來。
玉頸雪肩之上,只剩下一根水紅色的肚兜系帶了,玉腿上還剩下一條半透明雪紗繡著淺淺花紋的褻褲。
裴昀的眼落在她那曼妙,曲線波瀾的玉軀上,眸子深了深,呼吸滾燙了幾分。
他下顎處的肌肉緊繃了起來,還突突跳了兩下。
只覺江面上的空氣,快要被柴火給煮沸了。
裴昀的眸子根本移不開,眸底的溫度瞬間燃了曠野,他向前一步將她抵在柜子上:眼睛睜開。
寧珊月不敢惹這個發(fā)瘋的太子爺,只好慢慢睜開,將頭一直低著:太子殿下還想做什么,最后這件也要脫嗎
裴昀冷道:你說呢
寧珊月兩眼微紅,抬起眼睛幽冷的看了他一眼后,心死般的將肚兜的系帶給解開了。
就在那系帶徹底滑落雙肩前,裴昀伸手將那繩子給按在她纖細的鎖骨上:
平時在宮里宮外,不是挺犟挺有骨氣的樣子嗎一副硬骨頭,到了孤這里,就肯服軟了
寧珊月道:太子殿下如此折辱臣婦,臣婦一會兒自有歸處。
裴昀輕笑:是準備去跳江嗎
寧珊月直視他的眼睛:對。
裴昀似笑非笑的表情漸漸陰冷下去,砰的一聲將柜子打開,將一件水紅色繡著石榴花的浮光錦長裙,一把扔她身上:
換上。
寧珊月垂眸看著那水紅色的裙子,想起幾年前宮中來了一批上好的錦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