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郁樓身子頓了頓:娘子不用擔心,我母親是個通情達理之人,我會好好跟她說的。
寧珊月眨了眨眼,又再次神情嚴肅的囑咐道:那夫君可要好好說,咱們還有一個月就要去北境了呢。
秦郁樓點點頭:好好好。
可當秦郁樓繼續(xù)為她寬衣時,寧珊月卻不敢看他的眼睛了。
太子裴昀陰沉的模樣突然浮現(xiàn)在她腦海,裴昀那個人,發(fā)脾氣當了真的時候,格外可怖。
寧珊月愧意明顯:抱歉,夫君。我葵水來了,這幾日怕是不大方便。
秦郁樓眼底的熾熱瞬息間就涼了好幾分:這也太突然了些。
寧珊月連忙起身走到銅鏡邊上去自己取下鳳冠,一邊卸下金釵玉環(huán),一邊歉意深深的道:
我這葵水不準,說來就來,讓夫君失望了。
秦郁樓懶懶打了個哈欠,i神情懨懨的道:罷了,今日你我都累了,就先都歇息吧。
寧珊月聽聞此話算是暫時的松了一口氣,她拿著寢袍便去了屏風后更衣。
一邊更衣,一邊想著七日過后,她又拿什么話來說。
一直這樣推諉不與秦郁樓行夫妻之禮,日子久了,定會生出大的事端。
不過轉念一想,至多一月,
一月過后等自己跟著秦家人去了北境,裴昀身為太子總不可能獨留她一人下來吧,再如何也管不著她了。
......
大周皇宮`東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