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輸了吧,飯都沒吃,你活該。
流川的力氣格外大,做起事來也格外麻利,上次晚櫻問他是不是學過幾日拳腳功夫,流川說沒有。
沒幾下,一把锃亮鋒利的菜刀就遞到了晚櫻手上,好笑的看著她:
你居然還跟蹤我,我居然還沒發(fā)現(xiàn),退步了......
晚櫻拿著鋒利的菜刀開始在豆腐上作畫,精致淋漓的刀功展現(xiàn)無余。
那些浸在涼水里的食材,也在這時被拿了出來。
考官一一打分,走到晚櫻這里的時候,很慎重的點了點頭。
第一場初賽的最后一項,比拼火候的控制。
晚櫻思考著:火候控制,那肯定做炒菜,是最能直接體現(xiàn)的。
正當她開始做的時候,流川啟聲道:
初賽的裁判都是這御膳房里的公公,但不是級別最高的,所以口味并不是極致的挑剔。
不挑剔就意味著會更尊重自己原本的喜好。
這次的裁判一共有五人,其中四個人都是欽州人,欽州人愛吃咸口,不愛吃甜,你注意了。
晚櫻將手里的糖罐子放了回去,再次的上下打量了流川好幾眼:
你怎知道這么多,小乞丐還能知道御膳房的公公來自哪兒
流川打著哈哈:你以為我拿著錢去做什么了,不就是去賭場里混消息去了嗎
又推了推她的手臂:趕緊的,時間來不及了。
晚櫻鼓了鼓氣:行,我就再信你一次。如果再信錯男人,她就真的去投湖了。
大火烹燃鐵鍋,烈火滾燒。
兩條鮮活的鯽魚在鍋中騰出,又在半空中翻了個面兒,大火星子越過鐵鍋飄向了半空。
晚櫻做菜的時候,眼睛里都泛著光,平時提不動的東西,這時候顛一整個鐵鍋都沒問題。
一旁的參賽者,被那火光吸引,有人冷酸語的道:呵,炫技之人,多半毫無真本事。
可不是嘛,這么小個丫頭能做什么我都做了幾十年的廚子了,還能看不出來她有沒有本事
就是個繡花枕頭,一會兒那魚被翻在地上就知道什么是笑話了。
流川側(cè)眸看著那些人,上下掃視了幾眼,神色輕蔑:
幾個老東西,你們少吃點兒鹽,怪閑的。
話完又指著那胖大娘道:不要整日自己有病還給別人開藥方,閉嘴吧你!
流川將那群人罵完了以后,回眸看了過來。
發(fā)現(xiàn)此刻的晚櫻做起事來行云流水,自信滿滿,整個人都似在陽光下泛著光芒一般。
一時,他看得有些走神。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