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知道,此刻裴占也是去了西匈奴伏氏家族的支援,物資欠缺的情況之下,他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了。
花吟面色瞬間就蒼白了下去:皇上,您......您不是染了鼠疫了嗎怎......
宋懷仁心底有一種極為不祥的預(yù)感:皇上,您自個兒好了
??倒酥杷吡诉^來:宋大人,花吟姑娘,休得胡亂語,皇上好好的呢,何時感染鼠疫了
裴琰那天子清冷俊容緩緩抬了起來,心情不錯的道:大半夜的,朕也睡不著,你們怎來了
花吟唇瓣顫抖了起來,眼睛的淚洶涌而出:皇上,娘娘她中計了,您快想想辦法救人啊!
裴琰臉上的和煦漸漸陰沉下來,有些疑惑的問道:什么中計,快說。
花吟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裴琰蹭地一下從龍椅上站起身子:
江云嬈,朕......她真是要將朕給氣死!
老毛病是不是又犯了,朕問你,她是不是打定主意瞞著朕自己一個人去的
花吟連忙搖頭:不是的皇上,娘娘沒有要瞞著您。娘娘以為您染了鼠疫,所以才著急要去的。
對方只給了幾日時間,她怕耽擱皇上您的病情,所以才沒有辦法去的。
裴琰走到桌前來怒吼道:
她那腦子是不知道這是一個網(wǎng)嗎,人家等著她去投,她知不知道自己懷著身孕
朕已經(jīng)多次讓步,放手讓她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然后呢,這就是她回應(yīng)朕的結(jié)果
花吟被嚇得肩膀一聳一聳的,頭埋著不敢再說一句話。
裴琰身上那懾人的氣勢,只覺周遭的空氣陡然凝冰,冷得只讓人渾身發(fā)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