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在意的是她說的情話,不是在意她在意自己比在意孩子多……
他把自己都繞暈了,滿腦子都只剩下‘在意’兩個字,像是唐僧念的緊箍咒。
算了
薄荊舟氣餒得吐出一口氣,重新啟動車子,在他即將要打方向盤時,沈晚瓷握住他的手:逗你的,剛才說的話我都記得,那些都是我內(nèi)心所想,不是安慰你,也沒有騙你
男人勾唇,一瞬間,好似繁花盛開,灼灼其華:嗯
回到家,剛一進門,沈晚瓷甚至都沒來得及換鞋,就被薄荊舟握著肩摁在了玄關(guān)的墻壁上,男人低頭,鋪天蓋地的親吻落下來,又兇又急,柔軟濕潤的舌尖撬開她的唇齒,一路攻城掠地,完全沒給她適應(yīng)的時間。
唔……
沈晚瓷被咬得疼了,發(fā)出一聲難耐的輕哼。
玄關(guān)沒有開燈,黑暗中,根本瞧不清彼此的臉,視線受阻,感官就變得格外敏銳,輾轉(zhuǎn)間,她能感受到男人游移在她身體上的粗糙指腹,以及掌心貼上她肌膚時,滾燙的溫度。
腦子里仿佛正在堆疊著一棟高樓,越往上,感官越飄渺,她仿佛置身在云中,腳下和身體都是軟綿綿的,唯一能依附的就是面前的這個男人。
隨著男人的動作停下,高樓踏了,只余下滿心的空落。
半睡半醒間,沈晚瓷感覺男人在給她清理身體,但她太累了,只掀開眼簾瞧了他一眼,就閉上眼睛睡過去了。
這一覺睡的很沉,但并沒有睡太久,沈晚瓷是被餓醒的,睜開眼睛時,還有種云里霧里、不知身在何處的恍惚感。
她動了動身體,身側(cè),立刻傳來薄荊舟的聲音:醒了
嗯,一開口,沈晚瓷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她清了清嗓子:幾點了
十一點不到,再睡一會兒
嗯,沈晚瓷應(yīng)了一聲,發(fā)現(xiàn)他聲音清明,毫無睡意:你沒睡覺在干嘛
和忱曄聊點事
……
幾分鐘后,薄荊舟發(fā)現(xiàn)沈晚瓷還睜著眼睛,毫無要睡覺的意思,問道:怎么了
餓了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為了配合她的說辭,話音落下后,她的肚子就發(fā)出了幾聲‘咕嚕咕?!慕新?。
薄荊舟將手機隨手扔在枕頭邊,掀開被子下床:我去做飯,你再躺一會兒,好了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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