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蔣硯一下愣住了。
與此同時,身后也傳來路嚴爵的聲音,“喜歡什么?”
江若離頭皮一麻,急忙轉(zhuǎn)頭看去。
只見路嚴爵不知道什么時候,端著果汁站在身后,看著像是給自己的。
這會兒表情似笑非笑,看著她。
江若離感到一陣慌張,急忙輕咳一聲,連忙解釋說:“就我跟學(xué)長以前在學(xué)生會一起共事,有時候要討論很多要事,所以唐棠就誤會了,學(xué)長喜歡我?!?
蔣硯哭笑不得,解釋說:“我那時可純粹把你當學(xué)妹看,完全沒有別的意思?!?
江若離點點頭,也連忙說道:“我當然知道,也是這樣說的,可惜她不信啊!”
接著,她將路嚴爵扯過來,親密挽住他的手臂,又問道:“學(xué)長,你喜歡唐棠,怎么不早點表態(tài)?”
蔣硯在聽到江若離的話后,顯得有點驚訝,他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然后緩緩地問道:“這么說來,她與那恩斯特賽車手,真是情侶關(guān)系了?”
江若離搖了搖頭,“那倒不是,但她有一個很喜歡的人,雖然暫時還沒在一起,但……我看她深陷已久,對于要不要坦白這件事,得看你自己?!?
江硯一下沉默了,似乎不知道說什么。
江若離看到他是這個反應(yīng),也沒再多。
畢竟感情這種事情,不好給建議,全憑當事人感覺和意愿。
隨后,也沒再打擾。
她想起了,剛才嚴爵肯定聽到他們的談話了。
這可是醋王啊!
怕他會多想。
江若離趁機把他帶到旁邊,輕聲問道:“剛才的話,你沒生氣吧?我和學(xué)長可沒什么都沒有哦!是唐棠誤會了而已,以前,我們就純粹是學(xué)生會同事關(guān)系。”
路嚴爵也不知道信沒信,似笑非笑看著她,問:“你老實交代,像這類的,還有多少?”
江若離聽出這是要盤查到底的意味。
她眨了眨眼,如實回答:“也沒多少,我大學(xué)時,走得近的也就學(xué)長,還有那誰……其余的沒太關(guān)注,再說了,那時候,我一心只為了學(xué)習(xí),忙得很,哪有時間去關(guān)注別的男生?!?
“是嗎???”
路嚴爵語氣中透露出一絲危險的氣息。
江若離則繼續(xù)解釋說:“當然了?!?
然后,她笑著補充道:“你別瞎吃飛醋,不管以前怎么樣,現(xiàn)在不也是嫁你嘛!
而且,如果你要清算的話,那我也得問問你,類似辛蒂公主那樣的,還有多少個,你最好也老實交代,一一說出來。”
路嚴爵沒想到,自己會失算了,若離會來這一招,反問自己。
他頓了頓,一把將人摟了過來,傾身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然后低聲說道:“咱們休戰(zhàn),不討論這個問題?!?
“不行?!?
這下?lián)Q江若離不依不饒了,推開他的手,質(zhì)疑道:“你心虛了,難不成以前有很多?”
路嚴爵溫柔地拉起江若離的手,鎮(zhèn)定表示,“真沒有,以前上學(xué),專心于學(xué)業(yè),出來后,就全身心投入到研發(fā)工作中,對女人沒心思,否則,也不至于這年紀了,才找到你?!?
江若離哼了一聲,“但你以前,肯定不少人追你?!?
路嚴爵笑了,反問道:“確定要和我繼續(xù)討論這個問題,你難道沒有?”
江若離頓了一下,意識到這話題確實不宜繼續(xù)深入。
于是,她決定強行轉(zhuǎn)移話題,指著他手上的果汁問道:“這果汁是給我的嗎?”
路嚴爵“嗯”了一聲。
江若離端過來喝了一口,發(fā)現(xiàn)它酸酸甜甜的,很好喝。
她當下湊過去,也給路嚴爵喝了一口,“很好喝,你試試?!?
路嚴爵嘴角弧度擴大,“好。”
兩人一塊分享果汁,很快把剛才的話題拋開了。
接下來,江若離觀察了一下,學(xué)長直到生日宴結(jié)束的時候,都沒有找唐棠坦白這個事情。
江若離大概了解對方,估計是不想要給唐棠造成任何困擾。
上學(xué)的時候,學(xué)長就是一個非常會為人考慮的人,無論做什么事情,他總是能夠做到非常周到。
他想必也是知道,如果現(xiàn)在坦白的話,自己可能沒什么希望。
更何況,唐棠現(xiàn)在也有自己喜歡的人了。
所以索性不去捅破那層窗戶紙,以免破壞了現(xiàn)有的友誼和和諧。
至于恩斯特,目前來看,還是挺熱情的。
今晚送的禮物,也足夠用心,是一個比較大型的賽車模型。
江若離不懂這個,對這個領(lǐng)域并不熟悉。
但旁邊辛格卻說了,“那賽車模型是定制款,全世界唯一一輛,屬于有錢買不到的珍品。”
瑪茜看到這些人,送的禮物,一個比一個用心。
心里不禁憂心忡忡的。
裴炎大哥還能不能行了?怎么到現(xiàn)在還不出現(xiàn)。
不會趕不及了吧?
其余人也這樣想,都希望他能及時趕到。
但遺憾的是,直到生日宴結(jié)束,都沒瞧見他的蹤影。
當晚,唐唐他們將最后一波客人送走后,家里人都累了。
唐棠建議道:“爸媽你們忙碌一天,也累了,早點休息?!?
唐承宇夫婦其實有點擔心。
別人或許看不出,但自己女兒,他們能不了解嗎?
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很高興,但實際上還是有些失落的。
唐承宇猶豫了下,還是安慰說:“我打聽過,裴炎是去出差,在國外,趕不及應(yīng)該是有什么要事耽擱了,你也不要太難過了?!?
徐夢在心里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她心里想著,要是真喜歡一個人的話,就算再趕不及,也該打電話告知一聲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