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他是誰?”沈清舞對陳六合問道,她問的是他,而不是他們,意思很明顯,他對刑天沒興趣,他對跟在刑天身后的刑攬空有興趣。
“呃......”陳六合摸了摸鼻子,一時間還真有點(diǎn)不知道怎么去跟沈清舞解釋了。
不過,人家都上門了,陳六合也不好掩飾什么,猶豫了片刻才硬著頭皮開口道:“小妹,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個家伙,是哥的朋友,算得上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了,名為刑天?!?
“這次的九葉草,也是他幫了大忙的?!标惲险f道:“至于那個老家伙,則是刑天的父親,邢家家主刑攬空,嗯......是個非??植赖母呷??!?
聽到這話,沈清舞的面色不但沒有好轉(zhuǎn),反而更加森冷了下去,目光中的敵意與凌厲之色更加兇狠。
“邢家來人?邢家家主刑攬空?”沈清舞的眼眸中迸發(fā)出了強(qiáng)烈的殺機(jī)。
她死死的盯著刑攬空,一字一頓的說道:“就是你把我哥傷到這種程度的?”
聞,刑攬空怔了一下,旋即露出了一抹苦笑,沈清舞沒有再說半句廢話,身上的戾氣激蕩而起。
她手掌一翻,一把蝴蝶刃乍現(xiàn)而出,那蝴蝶刃翻飛著,在夜色下剜出了一朵朵刀花,十分絢爛。
“嗖”一聲輕響,沈清舞手掌一甩,蝴蝶刃速度極快的向刑攬空飛馳而去,直取刑攬空的要害命門。
刑攬空的眉頭也是微微一蹙,他站在原地沒有動彈,但目光閃過了一抹凌厲。
接下來,駭人的一幕出現(xiàn),只見那蝴蝶刃在離刑攬空不到半米的距離處,猛然停住,就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勁氣給生生擋住一般,無法再前進(jìn)分毫。
“叮當(dāng)”一聲,蝴蝶刃無力的掉落在了地面上。
這一下,可把陳六合嚇了一跳,陳六合趕忙拉著沈清舞,可還不等他開口說什么。
死死盯著刑攬空的沈清舞就厲聲開口:“你好大的狗膽,竟然還敢親赴炎京,你是不是不想活著離開了?”沈清舞的聲音冷厲,帶著一股刺人的穿透力。
刑攬空的面色歸于平靜,并沒有因?yàn)樯蚯逦璧牟痪炊械缴鷼狻?
他輕輕的嘆了一聲,說道:“我此次入京,是履行諾來的,并無惡意。”
沈清舞面色冷厲,敵意洶洶,道:“你當(dāng)真以為你實(shí)力過人,就能肆無忌彈了嗎?在炎京,我有一百種方式,讓你慘死于此!你信不信?!”
刑攬空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深深的看了沈清舞一眼,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yīng)該就是沈家的另外一位后人,陳六合的妹妹沈清舞吧?我相信你的能力,但也請你相信我的善意?!?
“善意?是你們邢家把我哥重傷致殘,你還好意思跟我說你們的善意?我沒有去找你們邢家麻煩,這已經(jīng)是你們邢家天大的福分了,如今你還敢親自入京,你是在找死!”
積壓在沈清舞心中的仇恨與怒火在這一瞬間徹底爆發(fā)了開來,她真的有騰騰殺機(jī)!
“陳六合的遭遇,我只能說,我感到非常抱歉。”刑攬空說道,面色如常。
沈清舞目光厲芒閃動,怒火之芒像是快要燃燒起來了一般。
就在這個時候,陳六合趕忙說道:“小妹,你先冷靜一點(diǎn),聽我說,這件事情跟刑攬空沒有關(guān)系,我也不是他傷的,從頭到尾,他都沒有出面,要真說起來,他還算是救了我一命呢?!?
“當(dāng)時在緊要關(guān)頭,要不是他及時出現(xiàn)的話,我現(xiàn)在估摸著已經(jīng)是一個孤魂野鬼了。”陳六合道。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