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竟然從沈曼的語氣中聽到了一絲認真。
。
外面夜色正濃,蕭鐸坐在辦公桌前,掛斷了校辦的電話。
怎么說
傅遲周在一旁問。
過了。
傅遲周的動作頓了一下:過了真過了
看著蕭鐸的表情,傅遲周依舊不肯相信:你沒跟學校打招呼
是她自己考上的,跟我可沒關系。
我的天......
傅遲周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這沈曼,還真有兩下子,我怎么記得資料上寫,她從前學習的專業(yè)是外語專業(yè),和這個不掛鉤啊。
沈曼是語天才,一個十七歲就拿到了碩士學位的女人,她可不笨。
從第一次見到沈曼拿下那塊地皮開始,他就從這個女人的眼中看到了勢在必得。
事情似乎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第二天中午,沈曼靠在窗邊看著金融學的書,劉媽敲了敲門,說:夫人,服裝師和造型師來了,問您現在方便嗎
有事嗎
今天晚上夫人不是要去參加娘家的家宴嗎
沈曼皺眉。
這幾天的事情太多,如果不是劉媽提醒,她都要忘了今天晚上要回娘家。
沈曼揉了揉眉心。
如果不是因為這是每個月一次的家宴,她還真的不樂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