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飛檐尷尬的咧開嘴,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他轉(zhuǎn)頭看了一眼上官曦,顯然是自己解釋不清。
上官曦則沒理會雁未遲,而是默默的將散落地上的筆墨紙硯,一個個撿起來。
魚飛檐和張嬤嬤見狀,也連忙幫著收拾。
雁未遲走到上官曦面前,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將他從地上拖起來,皺眉質(zhì)問:上官曦,你不是很厲害么你對我不是挺兇的嗎為什么別人騎在臉上欺負你,你連個屁都不放啊你身份貴重,武功高強,手握重兵,你怕他什么
上官曦平靜的看向雁未遲,許久之后,才淡淡說道:我怕父皇為難。
一句話,說的雁未遲愣在原地。
上官曦抽回自己的手,繼續(xù)收拾殘局。
魚飛檐則開口解釋道:從小到大,以上官璃為首的那些皇子,都沒少欺負師兄,可他們從來不會受到責罰。尤其是上官璃,他有皇后和安國公在給他撐腰。就算師兄去找陛下說理,陛下也只能安撫、勸慰。根本做不到公道二字。
飛檐,住口!上官曦阻攔魚飛檐繼續(xù)說下去。
雁未遲明白了,這康武帝自己都被大臣壓制著,他又如何能給上官曦一個公道
而上官曦也不是沒有反抗過。
他也曾反抗,只是孤立無援,根本沒有用!
久而久之,自然就放棄了。
雁未遲看著面前平靜的上官曦,和這滿目狼藉的書房,心里堵得厲害。
她咬牙道:我雁未遲這輩子,什么都吃得下,就是不吃虧。我什么都受得了,就是不受氣!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