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他倆一動未動,沒有一點動靜。
豆豆,到底怎么回事
樊梨花謹慎起來。
我給相聲哥下藥了,本想著成就自己好事,結(jié)果被如男姐姐截胡了。
截胡兩字很傳神吶。
……
你!
樊梨花臉色一變,匆匆向屋內(nèi)走去。
兒子
如男
樊梨花不停呼喚,可兩人仍舊不醒。
陳不凡還好一些,除了渾身發(fā)燙之外,沒什么異樣。
鐵如男幾乎就剩一口氣。
呼吸微弱,氣若游絲。
臉色蒼白,發(fā)絲凌亂,加上一大灘血,觸目驚心,十分嚇人。
死丫頭,瞧瞧你做的好事,趕緊讓萬嫣然回家一趟。
不知不覺間,樊梨花語氣加重了許多。
婆婆媽,我煮熟的大米飯。
什么大米飯,快點啊。
王豆豆一邊哭一邊給萬嫣然打電話。
說明情況之后,萬嫣然腦袋一懵便往金沙苑趕。
現(xiàn)在好了,惹出事來了。
萬嫣然后悔不已,明明知道王豆豆不靠譜,還給她開藥。
糊涂!
一個男人倒好處理,等藥勁下去便會安然無恙,沒什么大礙。
可鐵如男一介女子如何是好
如何自處
這下遭殃了。
好心辦壞事。
萬嫣然著急忙慌的來到別墅,進入臥室先查看了兩人情況。
繼而背著鐵如男上樓,又是熬藥,又是扎針。
甚至都動了針和線,縫縫補補。
太慘了。
一個完璧之身,哪禁得起如此肆無忌憚,狂轟亂炸。
問了王豆豆加了多少藥,這妞直接拎出來一個袋子,剩下三分之一不到。
萬嫣然當(dāng)即無語,可以想象得到當(dāng)時慘狀。
幸好鐵如男有修為在身,乃堂堂大宗師,換做普通人,可以挖坑吃席了。
王豆豆沒分沒寸。
自己吩咐她用一小包完全沒問題,結(jié)果抓了一大把。
不是鐵如男吃了她的飯,是鐵如男替她擋了災(zāi)難。
就王豆豆小身板,明年墳頭草三尺高是必然肯定的。
處理完鐵如男,已經(jīng)是一小時之后的事情。
萬嫣然又下次下樓,去看望小師弟。
他吃了大量的藥,總要檢查一下,別出什么意外狀況。
關(guān)上門,看到小師弟赤身樣子,不免有些小臉微紅。
湊近身邊把把脈,翻翻眼皮,拿出銀針。
一根,兩根……
插到第十根之時,陳不凡驀然睜開了雙眸。
小師弟,你醒了
萬嫣然心中一喜。
隨之瞧出不對勁。
陳不凡雙眼依舊通紅,身上戾氣增加,伸手把身上的銀針拔掉。
干脆利落。
哎哎哎,你拔掉干嘛,我在給你排藥性。
小師弟,你不要過來啊。
大白天的,你……
是的,藥勁還沒過去。
不得不說,這藥真猛,真帶勁。
嘎嘎的。
好在萬嫣然經(jīng)歷過風(fēng)雨,加上藥力已經(jīng)消散了一部分,不再那么狂暴,不像鐵如男那般慘烈。
這一夜注定風(fēng)不平,浪不靜。
……
王豆豆,你……你氣死我了,你……澹臺皓月回到家,得知情況,氣不打一處來,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表姐,我錯了。
王豆豆低著頭,兩根手指來回纏繞旋轉(zhuǎn)。
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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