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大ceo一看,這尼瑪自己的老板都吃了癟,于是也不好意思多留,將治療和恢復(fù)用的丹藥留下,留下幾句醫(yī)囑,就帶著大弟子轉(zhuǎn)身逃一般地離開了。
房間里,剩下了夫妻女兒三人。
空氣突然安靜。
唉,你也真是的……
飄了的老凌,忍不住埋怨道:不管再怎么樣,林北辰這孩子,大節(jié)大義上不虧,別的不說,這一次除掉梁遠道,他居功至偉,難道這樣與我并駕齊驅(qū)的奇男子,就當不得你一個笑臉嗎再說了,梁遠道是一個什么貨色,別人不知道,你心中可是比誰都清楚,殺了梁遠道,林北辰可以說是拯救了整個朝暉大城近千萬人……
&; 我只想拯救自己的女兒。
秦蘭書抬頭,瞪了一眼丈夫,
我也知道,林北辰是個好孩子,如果我不是晨兒的母親,我定然萬分欣賞他,也會全力維護他,但就是因為……反正,他和晨兒之間,有緣無分,與其相互糾纏糾葛,到最后落下一身情傷,不如現(xiàn)在就杜絕這種可能性,我虧欠了林北辰的,以后怎么還都可以,但絕對不是現(xiàn)在放任自己的女兒用生命去犯錯。
頓了頓,秦蘭書語氣堅決地道。
凌君玄想了想,噗通一聲,直接又跪在了碎磚頭碴子上,一臉不屑地冷哼反駁,道:婦人之見,我知道你不想晨兒和林北辰過多親近,才故意如此,但你有沒有想過,林北辰寄救下萬民,也是有大功德大氣運之人,何況他竟然能夠壓制住晨兒體內(nèi)的痼疾,難道你沒有仔細想想這背后的因果嗎
你……
看到丈夫又跪下,秦蘭書無語地道:你快起來。
女兒已經(jīng)醒了,還動不動就跪下,這老東西,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我不。
凌君玄斷然拒絕,繼續(xù)跪著,高聲道:今天,我就要挺直腰板,拿出一家之主的威嚴,和你好好說道說道,小蘭啊,你是當局者迷啊,那衛(wèi)名臣是什么人,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看清楚了,大節(jié)大義上,遠不如林北辰,讓晨兒與他成婚,豈不是推女兒進火坑。
秦蘭書搖頭,道:衛(wèi)名臣是什么人,并不重要,只要的是只有他能解決晨兒體內(nèi)的痼疾,這樣一個人,就算是殺盡天下,又與我何干林北辰有多優(yōu)秀,我也眼不瞎,當然可以看出來,但是,我只是一個普通的母親而已,我只要自己的女兒好好活著,其他的事情,管不了那么多。
婦人之見,婦人之見。
凌君玄吹胡子瞪眼,道:你怎么不想一想,晨兒為何三番五次接近林北辰,難道僅僅只是因為那膚淺的男女之情天驕爭霸入圍賽之前,她可是沒有見過林北辰的,還不是她體內(nèi)的那位……小蘭啊,你仔細想一想,也許老爺子說的話,道理呢
也許有道理吧。
秦蘭書道:也許真的有一些可能,但作為一個母親,我不能用這所謂的‘一些可能’,就去放棄那百分之百的確定。
再說了……
秦蘭書瞪著自己的丈夫,冷笑道:難道不是,都是你這個做父親的,沒有盡責,太慣著她,讓她走錯了路,尤其是這一次,明明知道她體內(nèi)的那位……已經(jīng)不穩(wěn)定了,竟然還放她出來,與梁遠道一戰(zhàn),你有沒有想過后果
凌君玄的氣勢頓時頹了下去,端端正正地跪好,道:這不是沒出事嗎
兩人吵著吵著,有點兒動真火的樣子。
凌晨靜靜地躺在穿上,根本不參與這樣的爭辯。
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一幕幕不斷地發(fā)生。
見怪不怪了。
她一點兒都不感覺到厭煩,或者是傷心之類。
反而覺得很甜蜜。
因為她很清楚,父母這樣爭吵,出發(fā)點都是為了她好。
都是因為在乎她。
這種被人在乎,被人關(guān)心的感覺,真的很不錯呀。
而且每次不管怎么吵,到最后父母之間都不會因此而傷感情。
就讓他們繼續(xù)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