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倒是你們,要抓人,憑的是那一條法律
是啊,王爺就了不起嗎王爺就能隨便抓我們學院的教習,到捕奴籠子里去
帝國是不允許蓄奴的!
市民們步步逼近。
止步,前面便是已經(jīng)劃出來的軍事禁行線,越過此線者,格殺勿論……
軍官急了。
一邊的海安王等人,更是恨的牙癢癢。
他反倒是希望這些刁民,不知死活,強闖軍事進行線,正好被軍隊全部砍殺。
海安王恨不得整個云夢城的人,都為自己的嫡孫陪葬。
大家后退。
楚痕開口相勸。
縱然法不責眾,但卻不能挑釁帝國軍律。
正說話間,又有腳步和甲胄摩擦聲傳來。
卻見身著重甲的新津衛(wèi)將軍盧敏,帶著親衛(wèi)走過來,那軍官連忙上去匯報情況,盧敏邊聽目光邊朝著楚痕等人掃過來。
聽完匯報,盧敏面色凌厲,朝著楚痕幾人走來,正要開口說什么。
突然一位新津衛(wèi)精銳斥候快速而來,急匆匆地沖到了他的身邊,低聲地又匯報了幾句。
什么
盧敏面色大變。
走。
他再也顧不上與楚痕等人糾纏,立刻分出兩百名新津衛(wèi)精銳,親自帶隊,急匆匆地朝著城內(nèi)的方向走去。
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楚、潘、劉三人相互對視,都露出了驚疑之色。
我們也回去。
崔明軌突然開口道。
回去
楚痕疑惑地道。
回學院。
這個十七歲的年輕人,突然變得無比冷靜。
他看了一眼天空之中的神紋投影,看到父親被困在結界戰(zhàn)場之中,從最初的激動狂喜,漸漸地冷靜下來,終于開始思考其他一些問題。
一直以來,深受父親影響的他,想事情看問題的角度,雖不如其父,但卻比楚痕等人,要全面清晰的多。
回竹院,按照林北辰之前的交代,關閉竹院大門,等到攻殿驗神全部結束……這就走,越快越好。
崔明軌一念決斷,大腦前所未有的清晰。
當下毫不遲疑,轉身就走。
楚痕幾人略有猶豫,再抬頭看向天空之中各大神諭將戰(zhàn)結界之中的戰(zhàn)斗,也已經(jīng)明白,哪怕是他們留在這里,對于局勢也絲毫無益。
他們得承認,雖然自己三人的實力,都有飛躍式的爆炸提升,近乎于化繭成蝶,但是這一次的危機,他們并沒有能力加入戰(zhàn)斗。
他們,這一次只能作為一個旁觀者。
而對于旁觀者來說,最重要的就是保護好自己。
幾人最終跟在崔明軌的身后,向周圍的市民們致謝之后,一起急匆匆地離開。
海安王和之前那位軍官,神色閃爍,但最終也沒有再敢阻攔,眼睜睜地看著楚痕一行人離去。
同一時間——
六號神諭將戰(zhàn)結界之中。
你這頭豬,竟然沒死,還活著回來了
林北辰一臉的震驚和意外。
因為出現(xiàn)在眼前的這個神秘對手,赫然正是本應該已經(jīng)在四日之前的海洋決戰(zhàn)時,葬身于汪洋之中的紫電神劍朱碧石。
只是,和以前的朱碧石相比,此時的他,原本紫色的玄氣電光,此時化作暗青色,威壓之強,比當日與丁三石一戰(zhàn)時,更加強橫了。
同樣的面目。
但不知道為什么,卻給林北辰一種縫縫補補的破碎拼湊之感,似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你師父帶給我的恥辱,今日我便加倍奉還在你的身上……死。
朱碧石聲音很詭異。
漫天暗青色雷電洶涌沸騰,方圓百米之內(nèi),化作了雷電汪洋之海,似是可以吞噬一切。
快,聽筒模式播放我的bgm……
林北辰不敢托大。
智能語音助手小機立刻打開了網(wǎng)易云音樂,播放無敵是多么寂寞這首歌。
聽筒模式的話,只有林北辰一個人可以聽到。
同時,他毫不猶豫地催發(fā)了逆血行氣狂戰(zhàn)術。
因為可以毫無顧忌地施展火焰玄氣,所以此時的逆血行氣狂戰(zhàn)術效果之強,簡直遠超之前任何一次,銀色火焰沖天而起,猶如一尊神火爐,熊熊烈烈,竟是隱隱可以對抗朱碧石的漫天暗青色電光。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