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窗外天色暗沉下來,我也沒見到靳寒來看看我。
李悠說,靳寒把我送到醫(yī)院后,就去處理何康他們的事了。
我回想著他沖進倉庫救我的畫面,心跳快了幾分,可是一想到向晴也跟在他后面出現(xiàn),心跳又恢復了平靜。
想必那一晚,他正帶著向晴,和周晏禮他們這群最好的朋友聚會吧。
而且向晴明明聽到了我的呼救,還故意裝作不知道,想誤導靳寒他們?nèi)テ渌胤秸?,這一點就足以讓我銘記于心。
一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甚至單純天真的人,一旦犯惡,往往更可怕。
吃過晚飯,在我再三勸說下,李悠不情不愿地回家了,我讓她白天來陪陪我就好,晚上反正是睡覺,沒必要守在這里。
她走了以后,我一個人玩了會兒手機,不知不覺又困了。
朦朧中,我似乎感覺到了有人在床邊坐下,我想睜開眼睛看看,可是眼皮太沉,還是忍不住睡著了。
到了半夜,我因為口渴醒了過來,一睜開眼便看到了坐在床邊的靳寒,他正看著我。
“我的天!”我嚇了一跳,呼吸都凝固了一下。
“怎么醒了?”靳寒竟然笑了笑,聲音有種我不熟悉的溫和。
“渴。”我如實回答。
他起身,拿過床頭的杯子,替我倒了一杯溫開水,“喝吧。”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