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遞給安安,卻被拒絕了,爸爸,我吃飽了。
沈清宜接過男人手上的鍋盔,油紙包著的,上面還冒著熱氣,咸香四溢。
明明吃不下了,但他都遞過來了,沈清宜莫名的就不想拒絕,塞進(jìn)嘴里細(xì)細(xì)的嚼了起來。
陸硯將手上的餅掰了一小半遞到安安手上,多吃點(diǎn)才能長高。
小家伙吃東西和他媽媽一樣,太斯文了。
一家三口一邊慢悠悠的走著,一邊啃著手上的餅,雖然看著有些奇怪,但卻出奇的和諧。
此時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路上除了燈光就是月光,一陣陣晚風(fēng)吹過,路面熱氣已經(jīng)完全消失。
陸硯只覺得心頭的躁意此時已經(jīng)散了個干凈,他時不時看一眼妻子又看一眼安安。
心里覺得無比充實(shí)。
手上的餅幾口就被陸硯吃光,兒子手上的也嚼得差不多了,只有沈清宜有些面露難色。
陸硯伸手,給我吧!
沈清宜將手上剩下的餅遞到陸硯手上,清晰修長的指節(jié),怎么看起來都像是個斯文的,可生活行事卻處處隨意。
不過沈清宜也不反感。
陸硯幾口將剩下的餅吃完,肚子也飽了,到家的時候又對安安說道:要和爸爸一起去游泳嗎
安安高興的跳起來,當(dāng)然好啦。
這是他每天最快樂的事了。
父子倆拿了毛巾和肥皂正準(zhǔn)備出門,沈清宜連忙提醒道:拖鞋!
知道啦!
回來的時候,父子倆一身濕濕的衣沾在身上,沈清宜皺了皺眉,算了,你們往后回來還是別穿了!
粘在身上,看起來真難受。
父子倆相視一笑,點(diǎn)頭!
回到房間換干衣服時,又聽到了從沈清宜房間傳來的歌聲。
爸爸,你上回說要教我做半導(dǎo)體收音機(jī)的,什么時候可以啊
陸硯一邊幫兒子把身上擦干,一邊回答道:什么時候爸爸那邊有了多余的半導(dǎo)體,就什么時候教你做好不好
好耶!
沈清宜坐在房間里,即便是夾著歌聲,也聽到了兒子的歡呼聲,嘴角不自覺的彎起……
她坐在桌前,看著畫得差不多的包包結(jié)構(gòu)圖,打算找個時間讓人送到夏熹悅的手上才是,她不能總是白白占他的便宜。
第二天一大早,陸硯去了研究院。
比他更早到辦公室的還有他的上司王志方,他坐在陸硯的辦公桌面前,眉頭不展。
陸硯幾步上前坐下,怎么了是王雪梅和胡松那邊處理得不順利
王志方搖了搖頭,王雪梅已經(jīng)辦理了停職手續(xù),胡松那邊不出三天,應(yīng)該也差不多了。
那你這副表情是幾個意思陸硯睨了他一眼。
王志方欲又止,最后忍不住站了起來,你昨天回去大鬧的消息可在整個研究家屬傳遍了,怎么回事啊
之前不是和你打過招呼了嗎你說研討會過了再處理這事,是不是忘了陸硯姿態(tài)閑適,仿佛在談一件正常的科研進(jìn)展案件。
不……不是,你鬧得也太大了,我今天一進(jìn)門就聽到有人在討論呢,這事怕是難辦。王志方說完之后又偷偷的觀察了一眼陸硯的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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