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這件事情要是我去說,肯定要牽涉到皇子之爭,幾乎每個成年皇子背后都有一些旗的支持和投資,我提出來的意見,支持其他皇子的旗就算是明知道是對的也會反對。
這樣的局勢下,哪怕我愿意去努力,希望也真的不大,主要是這事太大了。
不像是之前幫你穩(wěn)固權威,調一些血滴子過來,我父王就能決定,可數(shù)十萬大軍的國運之戰(zhàn),還是為你秦國而打,哪怕有唇亡齒寒的道理,但許多人就是目光短淺,你一點辦法都沒有。
皇極天是真的急了。
他一番話說得辭懇切,甚至不惜把金國內(nèi)部的斗爭也都說了出來。
李辰聽完,抬手重新把皇極天的脖子勾回來,笑瞇瞇地說道:誰說沒辦法了我就有辦法。
有了前車之鑒,這次皇極天輕易不接話茬了,而是狐疑地看著李辰。
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我剛干了什么事情你不知道就算是躺在勾欄里聽曲兒,京城發(fā)生了什么,你也是了如指掌吧。李辰道。
皇極天嘿嘿一笑,說道:太子殿下好本事呀,血滴子都沒動用就把一切都平了,你是不是怕用了我的血滴子,我趁亂給你搞點事情出來
咱哥倆心中有數(shù)就行,都說出來了多尷尬
李辰笑瞇瞇地拍了拍皇極天的胸口,說:你支援了我血滴子,我也絕對不帶讓你吃虧的,給你幾箱子大秦神雷帶回去,誰反對直接轟了,畢竟你們才是王家,才是金國正統(tǒng),那些什么旗什么旗,給臉了叫共享天下,不給臉的話,全是奴才。
瞇起眼睛,李辰說道:我們中原有一句話,叫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難道你和你爹,就不想削一削那些礙事人的手腳
皇極天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李辰,沉默良久,他才說道:你是個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