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書司馬明遠(yuǎn)被羈押一事,在有心人的推動下,很快便傳遍整個天都,大街小巷、酒肆茶樓都在談?wù)摯耸隆?
"各位聽說沒有,刑部尚書司馬明遠(yuǎn)被抓了,而他的兒子司馬寓也即將被斬首示眾。"
"此事已經(jīng)傳遍了,那司馬寓欺男霸女,奸淫擄掠,無惡不作,花天價買下銅雀臺,抓了諸多無辜女子在里面玩樂,隔壁趙老三家的閨女就被抓到了其中,因?yàn)榉纯贡换罨畲蛩馈?
"為何不報官"
"報個屁的官,官官相護(hù),年輕人有一腔熱血可以理解,但還需要看清局勢,此事一到刑部那里,就被刑部尚書司馬明遠(yuǎn)壓下,而且舉報者還會受到報復(fù),如此情況誰還敢報官啊"
"此次司馬明遠(yuǎn)父子被抓,聽聞是司馬寓那家伙膽大包天,讓手奇人盜取九鼎,因?yàn)槭虑轸[得太大,觸怒君王,所以才會辦,否則的話,這兩人依舊還會橫行霸道。"
事情傳開之后,很多人心情大好,直接擺了宴席,邀請四面八方之人前來吃席,可見這司馬明遠(yuǎn)父子到底有多么招人厭惡
司馬家族,一座老宅中。
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人正握著一顆黑棋,面帶沉吟之色,似乎在考慮下一步怎么落子。
"老爺子,此事該怎么辦"
司馬仆射滿頭冷汗的看著眼前的老人,這位老人是司馬家族的老爺子,司馬東,他才是司馬家族真正的掌權(quán)人。
一旦司馬家族遇見大事的事情,他才會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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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東并未立刻回復(fù)司馬仆射。
過了一會兒。
他落下一顆黑子。
他看著棋盤輕語道:"危局,不可解,當(dāng)舍一子,靜觀其變。"
"舍一子當(dāng)務(wù)之急不是該救出我二弟和司馬寓那小子嗎順便把東方白那家伙做了。"
司馬仆射眼中閃過一道陰森之色。
他此刻不但想把東方白做了,還想送姬城上路,該死的姬城,竟然敢對司馬家族動手,他難道忘記了世家的恐怖
"明遠(yuǎn)暫時不會有事,就讓他在監(jiān)察司多反思反思,至于司馬寓那小子,廢物一個,惹了這等大禍,天怒人怨,死了就死了。"
司馬東神色自若,語之間,根本沒把司馬寓的命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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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仆射心中一凝。
司馬東淡淡的說道:"至于東方白,我們沒必要對他動手,因?yàn)橛腥藭渌藢λ麆邮帧?
此刻東方白若是出事,那么司馬家族肯定是率先被懷疑的對象,所以估計接下來會有一波針對司馬家族的栽贓陷害。
"那我們接下怎么辦"
司馬仆射眉頭緊鎖。
"慌什么這還不到最后一刻呢,接下來讓司馬家族的人安分一點(diǎn),只要等到一個合適的機(jī)會,想要翻身,輕而易舉。"
司馬東眼中閃過一道精光,活了大把年紀(jì),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有見過不到最后一刻,誰又知道誰輸誰贏
"我明白了。"
司馬仆射深吸一口氣,他不知道司馬東哪里來的信心,但是眼下他也沒有其他辦法,也只能聽對方的
夜晚。
一座老宅院中。
東方白正拿著毛筆,盯著眼前的梅花,卻怎么也下不去筆,似乎心緒有些亂。
"我就知道你在這里。"
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時秋夫人進(jìn)入院子。
東方白怔了一秒:"夫人來這里做什么"
時秋夫人眉頭一挑,剛要開口。
咻。
突然,遠(yuǎn)處爆射一道寒芒,直接飛射向東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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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秋夫人眼中閃過一道幽光,衣袖一揮,一道力量爆發(fā),直接將那道寒芒震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