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柳長老恭敬地喚了一聲:“長公主
“這是誰?”谷冰長公主盯著小少年,笑著詢問道。
余柳長老滴水不漏地回答:“這是大王的子嗣之一,第一次來求見大王
谷冰長公主嗤笑:“哦?也就是說,這也是本公主的王弟了?為何要戴著面具?難道臉上有缺陷?”
“將他的面具扒開
長公主的一聲令下,一個侍女迅速上前,朝著小少年的方向而去,而那侍女正是陽玉,陽玉面容帶著嫌棄的神色,眉眼隱隱倨傲地盯著他。
像是在看什么臭蟲。
小少年緩緩抬頭,他那雙瀲滟的綠眸帶著深切的笑意盯著陽玉。
陽玉觸及他的眼神,心中不由得一慌,這眼神…似曾相識。
而就在這時——
群臣出來了。
應(yīng)該是商討完事了。
而一向跟在大王身邊的老公公走過來,然后對著余柳長老道:“余柳長老,大王召見您吶~”
旋即,老公公轉(zhuǎn)頭,畢恭畢敬地對谷冰長公主道:“長公主,請稍等
“好谷冰長公主眼神晦暗不明地掃了一眼空夜,然后微笑點頭。
余柳長老跟谷冰長公主頷首示意過后,便拉住空夜走進了殿堂。
當進入殿堂,空夜的呼吸變得紊亂,他從未見過他的生父,他低著頭緊隨余柳長老的身后。
“余柳參見大王!”
而空夜心中一跳,直接跪下,以卑微的姿態(tài)匍匐在地。
“余柳,你找本王有什么事?”低沉略粗的嗓音緩緩傳來,仿佛能夠讓人的耳膜震蕩。
“大王,今日余柳是帶一個孩子來見您
“哦?”
阿木塔·金烏的目光幽幽盯著跪得十分卑微的小少年。
“大王,這孩子在神石殿中測出了上等天賦,您當年為他賜名:阿木塔·空夜。您可還記得?”
聽到這話,阿木塔·金烏瞇起了雙眼。
“還活著?”他顯然也知道阿木塔·空夜應(yīng)該在兩年多前死了的事,可是他當年并未放在心上。
余柳長老眉眼一跳。
從大王的態(tài)度可見,他并不待見阿木塔·空夜。
而這時,空夜將身體挺直,他解開了面具,露出了一張白皙妖冶的臉龐,他生得極其好看,有種雌雄莫辨的美感。
讓大王也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
空夜也終于看到了他所謂的生父,跟他想象中的形象根本沒有什么差別,他心中沒有什么洶涌澎湃的情緒,但他要裝。
他眼神敬仰地看著阿木塔·金烏,一字一句道:“大王,我想成為您最好的棋子,我想成為您最忠城的奴仆
“你憑什么?”阿木塔·金烏眼神微瞇。
空夜垂首,緩緩將頭貼在地面上,堅定道:“空夜知道,異族中有一種蠱毒,便是奴蠱,大王可以將奴蠱下到我的身上,我如有背叛或者冒犯大王的行為,大王盡管處死我!”
余柳長老聽到‘奴蠱’時,便變了臉色。
一旦被種下奴蠱,每個月都會渾身劇痛三次,這種劇痛能讓人品味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而且,下蠱主想讓他死,他就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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