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娜拉輕輕點頭:
她其實來了巴國兩個多星期了。
她這個月在巴國各地有七場巡演。
估計她也知道你來了巴國,只是知道你忙正事沒有打擾。
她的巡演很成功,每一場都是一票難求,今晚是最后一站,你可以等她表演完畢聚一聚。
葉凡這些日子忙碌無比,還經(jīng)受多次廝殺,神經(jīng)太過繃緊,貝娜拉又抽不出身給予溫柔。
所以她希望葉凡去見一見紅顏知己散散心。
葉凡微微頷首:確實好久沒見了。
難得相遇在同一個城市,還是異國他鄉(xiāng),葉凡覺得怎么都該吃頓飯。
晚上七點,維也納金色大廳,葉凡拿著貝娜拉給的票走了進(jìn)去。
不過他沒有直接坐在第一排,而是跟人換票坐在第三排,免得舞絕城認(rèn)出自己影響了演出。
今晚天氣有些涼意,但觀看演出的觀眾和大批記者,卻絲毫不為這份寒冷左右。
他們熱情四射,興奮等待著舞絕城。
舞絕城自從恢復(fù)面貌后就如一顆珍珠一樣光芒大射。
她不僅能夠替外公孫道義分擔(dān)事務(wù),還在舞蹈上一再突破。
她在舞蹈上融入濃郁的情緒,打破東西方舞蹈的隔閡,讓自己再上一個臺階。
這兩年來,她的每一次世界巡演,都獲得了極大贊許和好評。
今晚,眾人也相信,舞絕城會給自己帶來一場視覺盛宴。
嗖!
七時三十分,舞絕城如約而至!
她天使般降臨在舞臺上,霎那間鎂光閃爍,全場雷動。
舞絕城一改昔日清甜性感形象,身穿一襲紅衣現(xiàn)身。
這份裝扮不僅沒有削弱她的神韻,反而讓她更如清晨中的薔薇綻放。
愈是寒冷,愈能盡情展露美麗和性感。
舞臺上的女人容顏俏麗、巧笑倩兮,舉手投足都有著優(yōu)雅和魅力。
那自然流露的高貴氣質(zhì),讓在場觀眾止不住沉醉。
好,好,漂亮!
還沒等舞絕城正式起舞,左側(cè)一個貴賓位置就站起一個人。
他頭上包著紗布,帶著幾分酒意,對著舞絕城連連喊叫:
舞小姐比海報上宣傳還要好看。
今晚這一場,以及后面的場次,有多少,我全包了。
唯一希望,就是舞小姐賞臉吃個宵夜,度個春宵。
他不顧在場幾百人,也不掩飾自己的齷蹉想法,一副無所顧忌的樣子。
葉凡眼神一冷,盯向了對方,隨后一怔,認(rèn)出了這個家伙是誰。
奧德彪!
鼻青臉腫,身上還有傷勢,卻依然不掩飾對舞絕城的狂熱和邪惡。
舞絕城語氣淡漠:這么貴賓,請自重。
嘖,這年頭,助農(nóng)不就為了賣貨,賣藝不就為了賣身嗎
奧德飆噴出一口熱氣:一個億,包你一個晚上,夠不夠
這時,幾個青年帶著十幾號安保人員如狼似虎沖了過來。
帶頭青年一看奧德飆,先是一愣,隨后怒笑一聲:
瑪?shù)?我道是誰搗亂,原來又是你奧德飆這白癡。
擾亂我們興致還不算,還敢污穢語羞辱舞小姐,你不知道她是我的夢中情人嗎
不知道我們?nèi)A商協(xié)會是承辦方嗎
看來上次痛揍你還不夠。
兄弟們,給我打。
一聲令下,帶頭青年帶著十幾號人圍攻奧德飆。
葉凡皺起眉頭,認(rèn)出帶頭青年正是巴國華商會長兒子陳望東,也就是飆車那小子。
奧德飆也沒想到這里遇見陳望東。
冤家路窄,還擾亂他好事,讓他非常暴怒。
于是帶著幾個同伴不甘示弱碰撞。
只是奧德彪跟上次一樣,雖然勇氣可嘉也有點身手,但比起陳望東的人多勢眾依然不夠看。
片刻之后,奧德飆幾個人就被打倒,身上又遭受一頓拳打腳踢。
他的左手都被打斷了。
接著,陳望東就一擺手喝道:丟出去。
奧德飆頓時如死狗一樣被丟出去。
倒在大街上的奧德飆憤怒不已,
他抬起顫抖的右手摸出手機(jī)打出吼道:
全體集合!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