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顧時修還是不見蹤影,見陸璽誠都過來找我和于一凡了,“一凡,你看到修哥了嗎?”
“沒有,他應該去找何晚嬌了?!庇谝环彩掷锒酥槐t酒,輕輕地嘗了一口,語氣寡淡。
“???”陸璽誠蒙了,這什么情況?
我也很意外,顧時修去找蔚藍我都能理解,找何晚嬌是什么意思?不過現(xiàn)場確實沒看到何晚嬌的身影了。
于一凡沒有解釋太多,這時有個男人走了過來,他似乎和于一凡認識,卻又帶著一種譏諷,“于醫(yī)生怎么會來這里?不是不喜歡這種商業(yè)活動嗎?”
“有事就說。”于一凡對別人的態(tài)度真的算得上高冷,除了他的病人,和他的親朋好友,似乎其他人都與他無關。
他不會輕易動怒,語氣總是平緩清冷。
那人的視線望向了我,應該是認識我吧,但是我絕對不認識他,很面生。
他笑容有些微妙,“這位不是顧氏總裁的前妻嗎?今天怎么和你在一起,莫非你們兩個……這可不太好,你和顧總不是好朋友嗎?朋友妻不可欺,前妻也是妻?!?
果然是個刺頭,把矛盾轉移到我身上來了。
“這位先生,我勸你平時少吃點鹽,都閑成這樣了?!蔽覐娜莸匦α诵?,勸了那個刺頭一句。
“我這不是隨口問問嗎?”刺頭擺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一邊去一邊去,關你屁事啊!”陸璽誠開口了,他可比我們罵的直接多了,“什么玩意,小心本少爺給你一巴掌!”
那人總算有點緊張了,畢竟我們三個人態(tài)度都不好,他嘴賤也得有個度,只能灰溜溜地離開。
可是他的話并不是毫無道理,在場很多人都認得出我,畢竟當初我和顧時修蔚藍之間的事,鬧得沸沸揚揚。
而于一凡雖然低調,可同樣身份矜貴,總有人認得出他,我們兩個出雙入對,一定會引起別人的閑碎語。
一瞬間我失去了所有興趣,只想離開這里就好,我低聲對于一凡說,“我去房間里休息會兒,有點累?!?